魔功把它強化成火天純金刀法,一舉焚燬巨樹。翌晨,陳浩然決鬥白小寸,再度施展火天純金刀法。昨晚被火勁烤得枯乾的樹幹,不堪刀勁二次猛襲,從中剖開,一分為二。
純金刀摧枯拉朽地砍斷巨樹,滔天火勁如猛獸般張牙舞爪傾洩下壓,穿透地面爆出,令白小寸別無退路。白小寸說:“這棵樹,果然是被他燒焦的。”
白小寸說:“投降,投降,老子認輸了,饒命啊。”硬接火刀鐵定斃命,白小寸不敢逞強,求饒屈服。陳浩然說:“我也不想傷你,肯認輸就最好。”陳浩然心想:要快快收刀。純金刀法去勢極猛,陳浩然好不容易才撤刀抽回火勁。
白小寸心想:好,好險。收刀勁風一扯,熟透了的巨木再也支援不住,四分五裂。木炭傾倒之餘,心頭一寬的白小寸,亦嚇得渾身脫力軟倒在地,悠有餘悸。白小寸心想:險些就被烤熟了,不過一天一夜,小子竟能有此進境,太可怕了。百帕夏說:“陳大哥,你成功啦。”陳浩然說:“不過我差點來不及撤刀呢。”百帕夏說:“怎也好,我們可以離開這荒島。”陳浩然說:“出發去華山城。”
白小寸泊在岸邊的船隻揚帆。不過乘客卻換成了陳浩然等人。石曉翠說:“好徒兒,全靠你,替為師出了一口烏氣。”石曉翠說:“回到華山城後,你再為我擊敗百栽自,那老而不,報他當日打我之恨,哈哈哈。”陳浩然說:“對了,師父,把他留在島上,真的不礙事嗎?”石曉翠說:“啐,他又不像我受了傷不能涉水,你怕他不懂游水走嗎?”
島上,白小寸猶如老僧入定般端坐不動。海鳥好奇地飛降身上,他也不驅趕。白小寸說:“媽的,臭雀,滾開,滾啊。”“嗚,小翠,你搶我的船,點我穴道,要我曝曬,實在太狠心啦。”另一邊廂,兩小口子卻在以雀影玩樂。陳浩然說:“我是天鵝,姑娘你好。”百帕夏說:“哈哈,挺像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相識
陳浩然雖然失憶,小時候獨處自我作樂的小把戲,卻本能地施展取悅百帕夏。當年南傑也讚不絕口的廚藝,更是連兩個女人亦自愧不如。航程中日夕相對,石曉翠識趣地讓二人共處。陳浩然說:“阿夏,這幾天的生活真好,與你在一起,沒有煩惱,沒有紛爭,一切都是這麼平安和美好,我好快活啊。”自從在長樂幫清醒過來,遭遇連番驚濤駭浪,如今平靜的日子,方符合陳浩然的本性。而知道當靜並非自己真正的所愛時,在不知不覺間,內心更對身邊人泛起了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往後將令他和百帕夏走得更近。
航行數日,三人在沿岸漁港登陸。石曉翠把船賣出,換取路費。購買馬匹,陳浩然瞬即學會騎術,一行人遂朝著華山城而去。石曉翠說:“好久沒到過這麼像樣的大鎮了,阿夏,徒兒,我們四處走走。”百帕夏說:“陳大哥,讓馬兒留在這裡喝水就是。”
三人來到一座寺廟跟前,空地上擺滿各式攤檔,好不熱鬧。陳浩然說:“好多人呢。”百帕夏說:“這麼多人進進出出。”陳浩然說:“阿夏,這是什麼地方?”百帕夏說:“這是寺廟,內裡供奉了神像,讓我們求神拜佛。”“你多災多難,正好求菩薩保佑,也許求支籤,會有啟示知道你本來是什麼人呢?”陳浩然說:“我不求人的,這種求人的地方,我不進去。”
百帕夏說:“那我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