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若有半分不良之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許父雖受應聲蟲之苦,卻還是捨不得自己的小老婆,見狀大是心疼,忙上前扶起。輕撫肩背以示安慰。
許承翰左右為難,躊躇道:“娘,姨娘向來心地善良寬厚待人,以孩兒所見,斷不會行此歹毒之事,一切都是那妖孩童磯引起,娘大可不必對姨娘如此偏激。”
許母氣道:“我一心為你著想,你反倒偏幫起騷狐媚來了,真是豈有此理,我看你也中了邪。是被那妖怪下了糊塗蟲在身上。”
許承翰大不以為然,但也不便頂撞母親,只有唯唯諾諾稱是。許母數落他幾句,又自開始痛罵趙貞。
陳浩然心下不耐,板起臉喝道:“行了,你們的家事回頭自己解決,關起門怎麼吵都成,再在這兒鬧我可走人了。”
許母嚇得連忙收聲噤口。
清楚了箇中情由,陳浩然尋思那妖孩童磯並沒有下毒手要許氏夫婦的命,行為更形同惡作劇一般無傷大雅。用不著為此大動干戈,便道:“我來想辦法解除你們中的恙,那個小鬼頭就不追究他什麼了,以後該怎麼過日子還怎麼過日子。成不成?”
許父自表贊同,許母儘管心有不甘,也不敢提出異議。
趙貞怯生生道:“賤妾之言磯兒向來聽從,等他回來,賤妾叫他為老爺夫人化解可好?”
許父點頭應允,許母卻等不及。只道趙貞假惺惺示好,央求陳浩然先替她驅恙。
狄 小石試探著往許母體內輸入一絲混元力後,發覺腹腔中有一細小異物。那異物極之敏感,覺察到有外力侵入載體接近,便即一邊逃竄,一邊分泌出未知毒素。許母只 覺腹中有如千百把小刀子在用力攢戳,當即痛得慘叫起來,額上汗珠滾滾而下,陳浩然急忙撤回混元力,許母所受的劇烈苦楚這才逐漸緩解,白白自討了一番苦頭 吃。
陳浩然抓耳撓腮束手無策,心道只有看毒妞兒有沒有法子了,道:“你們先忍耐一天,等明天我再找人來。”
許父許母拜謝,讓老蒼頭奉上金銀酬謝狄田二人。陳浩然自是拒絕,田處夷當然更無顏笑納,堅決推拒。許父許母心中大是忐忑,暗想他人都道這位仙師極重身價,定是嫌酬金太少,趕緊惶恐致歉,又叫老蒼頭再多取一倍金銀出來。
有陳浩然在這裡,就算再多上十倍,田處夷亦不便收取,堅辭而去,連茶水都未在許家喝上一口,讓許父許母感激不盡,又暗想流言蜚語竟將仙師這位品德高尚的君子說成是貪利逐利之徒,實在誤人非淺。
這日晚間,陳浩然在鎮外小樹林中見到夏青顏,向她說了許家之事,夏青顏頗感驚異,道:“那妖孩會使恙又天生擅長土類術法,而且尾螫之毒如此厲害,連你也禁受不住,定是妖族中的金甲犴無疑。”
陳浩然疑惑道:“金甲犴?不對罷,我明明見到他本體鱗甲是白色的,叫銀甲犴還差不多。”
夏青顏解釋道:“這個妖族尚是幼年期,要等他凝結出內丹後,身上鱗甲才會慢慢變為金色,妖力越高,顏色也就越濃。”
陳浩然咂舌道:“那小鬼頭還沒結成內丹,竟然就這般難纏了,以後還了得,老子豈不是見了他就得跑路?”
夏青顏道:“金甲犴極為罕見,可以說是陸上妖族中天生的霸主,氣候大成後,論綜合實力,比水妖之王龍更要強上一籌。金甲犴的本體異常強橫,只要結出了內丹,便是金剛之體,不畏尋常水火金刃,今天你可沒這麼輕鬆把他趕跑了。”
陳浩然又長了一番見識,嘖嘖稱奇不已。
夏青顏續道:“普通人體質太弱,中恙後用外力極難驅除不說,一不小心便會傷其身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