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華忍不住了,直接將沈母推到了一邊,指著她說道:“她是你的親外孫。你怎麼能這麼詛咒她!”
沈母坐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為子珍的不在而擔憂。
“就是個丫頭片子。沒出息的樣子!”沈母覺得沈國華就是個老實蛋,這輩子也不會有出息。就連生個孩子還是個女娃,一點都不爭氣。
“我沒出息?我沒出息每天在地裡幹活賺工分養家。沈鍾呢?你供他上高中,他跑出去鬼混,惹了事情就要我和小晴幫著想辦法。”
陸北庭就坐在那裡,點了一根菸,吐著一口煙氣,道:“沈鐘的刑期是三個月。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出來了。是做了什麼戴罪立功的事情嗎?”
一聽這個話,沈母立刻慌了。她連忙起身站在了陸北庭面前:“北庭。好歹我們是一家,這自己家裡的人總是要護著不是?”
“您好像和小晴斷了母女關係,判決書好像還在我家裡擱著。”陸北庭深吸了一口煙,道:“今天的這件事情,最好和他沒關係。”
這個時候,沈母也慌了。她說道:“能有什麼關係?他這才出獄兩天,今天就是去同學家個點酒,能有啥事?”
“你不是說不知道在哪裡嗎?”
沈國華這就說道:“他那幾個一起玩的我們村有兩個,旁邊村子有一個。我去找。”
“不用了。人我帶回來了!”黃警衛拽著沈鍾,就和拎著一個小雞崽子一樣拎了回來,推了進去。
沈鍾一個沒站穩,踉蹌著朝前跑了兩步,扶住了牆。他站起了身子,指著陸北庭道:“你別以為你當兵就能這麼隨便抓人。”
“你把沈小晴藏哪裡去了?”陸北庭這麼問就是一詐。
“沈小晴不見了?哈哈!活該!這就是她的報應!”沈鍾喝的有點醉,說話肆無忌憚。
陸北庭直接拎起來旁邊的一桶水,潑了他一身,道:“如果沒有醒,就扔到旁邊的河裡。”
沈鐘被這冷水澆了透透的,他一個寒顫,酒也醒了大半。他抹了一把了臉上的水,道:“沈小晴不是我抓的。再說,你們要離婚了,你管他幹嘛?”
沈國華抓著沈鍾,問:“他們還抓了你的侄女,子珍!到底是誰抓的?”
“子珍被抓了?她只能說她活該。誰讓嫂子非要帶著她去找沈小晴。她就是個瘟神,誰挨著她誰倒黴!”沈鍾還記恨著沈小晴沒有將自己救出來的事情。
就在他說的得意的時候,陸北庭直接將軍帽摘掉,上身的軍裝一脫,穿著一個二股筋背心,伸手就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將他扇翻在地上,嘴巴磕著牆,牙齒掉了一顆。他的鼻血流到了嘴裡,和著可掉牙的血在口腔裡泛著鹹腥!
“陸北庭,你敢打我!”
“你可以試著再說她一句,看我敢不敢打你!”陸北庭覺得剛才那一拳打的有點輕。他很想再揍他兩拳。
但是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再打兩拳,整個人保不齊就暈過去了!這身子骨太弱,經不起打!還是要丟在監獄裡多歷練歷練才好!
沈母見著沈鐘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連忙去扶沈鍾起來。她滿眼的心疼,道:“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就算你是個軍人,這無緣無故,也不能打人啊!”
“軍人毆打群眾,我要告你,讓你軍法處置。”沈鍾捂著腫起來老高的臉道。
“呵呵!他沒有穿著軍裝,是對軍人身份的尊重!對於你這種地痞,現役逃犯,別說打你,就算是現在打死你也正常!”小黃明白陸北庭的做法。他不穿著軍裝,就不用忍耐,可以狠狠揍他。
但是陸北庭不會真的揍扁他,更不會和沈母廢話。他還是那句話: “誰抓了沈小晴?”
“呵呵!哈哈!我不告訴你!”沈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