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的話一出,幾個記者開始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膽大的說道:“我們也只是希望知道事情的情況並不影響辦案。”
“現場任何無關的人,你們所踩的腳印,都可能是對現場的一種破壞!請你們立刻離開。”公安幹警才不管他們是哪裡的記者。
鄭秋霜連忙出來打圓場道:“您看,公安幹警也是執行公務。您要不先回去。等查出來具體什麼情況之後,到時候再報道,內容豈不是更加真實可靠?”
這些記者就算是在不願意,他們也知道今天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幾個人離開之後,鄭秋霜還要陪著公安,誰知道沈小晴說道:“我和二偉他們在這裡,你給周凱打個電話,告訴他公安已經在查了。”
“好。”鄭秋霜轉身就走。
沈小晴連忙兩步追了上去,就和公安的同志拉開了距離,她將一個本子遞給了鄭秋霜,大聲道:“您的東西忘記了。”
說完,小聲的跟了一句:“告訴周凱,千萬不要亂說話。誰來問,都直說公安在查。”
“知道了。”鄭秋霜拿了本子走了。
沈小晴轉身回來,站到了公安的同志身後,看著他們勘察現場。
公安在現場仔細地搜尋著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們拿著相機拍照,拿著尺子測量,並且記錄著整個現場的距離等因素。對照著上面的窗戶,還到了孫徵義的辦公室裡檢視。
他們在窗戶上還找到了刮破的痕跡。
“是從這裡掉下去。”
“如果是跳下去,應該是腳踩著窗戶上去,再跳。可是沒有腳踩的痕跡,卻有衣服被劃破的線頭。”一個公安幹警看向了他的同事。
“你是說可能是被人扔下去的?”
“我剛才詢問了發現屍體的那個同志,他說孫徵義的頭部受傷嚴重。我們試想一下一個人跳下去的情形。”
“一般這種情況下,這個高度,如果跳樓,還到不了頭朝地,人就已經落在地上了。這說明他在墜樓之前,很可能已經失去了意識。”另一個公安幹警分析道。
“如此看來,這很有可能是一起謀殺案。”先前的幹警表情凝重地說,“得趕緊調查清楚孫徵義的人際關係,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員。他在遇害之前接觸過什麼人?”
王二偉將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說道:“我們一早晨起來就開始核對這些資料。終於查到了問題。鄭總工本來準備帶著東西要給周總彙報,但是前腳剛出門又折了回來,讓我們兩個先去,說他一會兒就過來。但是我們根本沒等著他到就聽到了他跳樓的訊息。”
“我可以作證。早晨我和周總在一起。王二偉和周海茹來的時候,確實說過,鄭總工馬上就來。”沈小晴心中暗自思忖:孫徵義和人無爭,真的擋著的只怕就是張工的道。
想到了這些,她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就這麼狠毒嗎?
“你們就是發現了張工的問題,這才忙了一個早晨。張工人呢?”
“今天下午請假出去了,說家裡有事。”鄭秋霜說著話,將請假條放在了桌子上。
公安幹警檢視了請假條,也沒什麼問題。他問道:“他有說出去做什麼了嗎?”
鄭秋霜搖搖頭,道:“只說自己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們公司也是比較尊重職工的。只要工作排的開,都會讓他們休假。”
就在這時候,鄭秋霜看著樓下張工走在工廠的大道上。她連忙指著外面道:“他回來了!”
一名公安就站在視窗,看著張工朝著裡面走。他時不時的看看兩邊,感覺像是在警惕著什麼。
公安幹警敏銳地捕捉到了張工的異常,當即說到:“去把他找上來。”
鄭秋霜心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