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暗罵不妙,他回頭看了一眼張凌軒,就看到他的兩隻眼睛正盯著自己的後邊兒看,這讓他頓時急火攻心,整個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他當時恨不得把張凌軒的眼睛挖出來,順便直接一頭撞死得了。
他根本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用盡全身的力氣連滾帶爬的往地上跌去。
張凌軒的反射神經很好,他突然一把摟住他的腰,往後一帶,順勢一個翻身,將唐清壓到身下。
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面板都十分敏感,能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能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眼神變化,更加能感覺到光裸的身體緊貼著,廝磨著,還有雙腿之間那堅硬的……
咦?堅硬的?
唐清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身體,他瞪著張凌軒,表情難掩羞憤,咬牙切齒的說,“張總!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想怎樣?
張凌軒還真不太清楚自己想做什麼,但他知道,唐清這個身體他要定了,唐清已經被自己打上記號了,唐清是他的!
張凌軒想了想,笑著說,“唐清,你怎麼那麼兇?昨晚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嗎?”
唐清差點吐出一口血,恨不得把張凌軒那張嘴用襪子塞上,他瞪著張凌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他昨晚雖然喝的很多,但意識是清醒的,他不但有記憶,而且還十分清晰,兩人做過了什麼,他都歷歷在目,也因為這樣,他更加沒辦法面對張凌軒,太丟人了也!
唐清全身紅的跟剛從酒缸裡撈出來似的,啞著嗓子問,“你……你昨晚到底怎麼想的啊?你為什麼要跟我做那事兒?你不是有人嗎?你這樣不算是劈腿嗎啊?你這樣我不成了小三了?又或者是姦夫?”
唐清急的直搖頭,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了,這算什麼事兒啊?他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他怎麼就跟男人做了?還做的很瘋狂?而這個張凌軒跟自己都還不怎麼熟悉呢,倆人又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做這種事情不得是兩情相悅嗎?他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乾柴烈火了?
唐清是越想越暈乎,剛清醒沒多久的大腦,又陷入了一片漿糊中。
張凌軒一聽劈腿這個詞就特別生氣,讓他一瞬間就想起黃文宇和那個娘炮來了,說實話,張凌軒不光生活上有潔癖,精神上的潔癖更加嚴重,他最恨的就是劈腿,最恨的就是情感的背叛,那對他來說簡直像是病毒,讓他犯惡心,一定要躲得遠遠的,防止沾到那種病菌。黃文宇對自己造成的傷害讓他覺得既恥辱,又憤怒,更加骯髒,他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希望自己能從那種陰影中爬出來,如果有可能,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再想起那件事。
張凌軒瞪著唐清的眼睛,“誰劈腿了?我現在是單身!我跟你睡是因為看上你了,我就是想上你,沒讓你爽著嗎?沒讓你舒服嗎?你在我手裡射了多少次,你不記得了?你還求著我讓我幹你,你都忘了?舒服完了就想賴賬?翻臉不認人?你想得還挺美啊。”
唐清愣愣的看著張凌軒,腦袋一時沒反應過勁兒來,他勉強抓住他話中的重點,慢慢悠悠的問他,“你是跟黃文宇……分了?”
張凌軒咬了一口唐清的嘴,“不許提這個名字,再提我乾死你!”說著,張凌軒用他堅硬的肉棒狠狠的頂了一下唐清紅腫發疼的後穴。
唐清“啊”了一聲,嚇得他使勁推了一下張凌軒,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他不敢置信的與張凌軒那雙深沉的充滿慾望的眼對視。
張凌軒的態度讓唐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他勉強抓住思路,想了想他剛才的話,他什麼意思?看上他了?
他結結巴巴的問,“那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做是因為你……喜歡我?”
唐清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