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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莫安笑了笑,也沒有惱,把筷子在桌上擺好,坐了下來,拿起自己的那一份。“我不是說過了,我會比別家妻主更好的對自己的夫郎,不用擔心我會在謀算什麼。我也想過了,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都有可能是生活一輩子的,那麼我們總不能總是這麼針鋒相對吧。所以我想努力一下。你放心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要不拒絕就好,現在你能不能坐下來陪我吃一頓飯。”

何澤飛聽到莫安的話,輕咬了下嘴巴,態度還是躊躇不前。莫安在心底嘆了口氣,自己難道還不夠真誠嗎?不過面上不顯,起來上前拉著僵硬的何澤飛“不用這麼緊張,以後每天午飯我都會和你一起吃,至於晚飯如果你回宰相府的話,你派人說一下有沒特別想吃的菜,我讓人給你提前準備好。現在來吃吃看。”

何澤飛的手被莫安拉著,人被她按在凳子上,看了看莫安一直微笑的了臉,低頭慢慢的吃了起來。站在他身邊的莫安,輕輕的呼了口氣。

吃飯的期間很安靜,莫安也不象剛才那樣的笑著溫柔的說話,何澤飛也懷著心事的沉默著,但整體來說很和諧。飯後莫安就收拾好東西,叫來小廝幫忙把食盒子,在出門前,囑咐了幾句如果累了就在塌上小睡一下,要勞逸結合。

這個一中午,何澤飛都暈忽忽的狀態,一邊疑心著莫安的用心,一邊心裡有一點小小的意外的溫暖,這兩種思想一直交雜的,當天他沒有回宰相府,因為他發現他忽然很怕遇見溫柔的莫安。

而在宰相府內等著昏昏欲睡的莫安,在得到何澤飛往外宅去的資訊後,擺擺手讓人上飯,今天她一直覺得很累。不是出於真心的關心,讓她有一種深深的枷鎖。這樣的自己讓她感到可笑,自己都需要救贖的人,竟然想去救助另一個破碎的靈魂。可是在這裡,她連基本能麻痺的煙和音樂都沒有,她只能這樣清醒的活著,做著別人認為對的事情。她現在忽然很迫切想要個孩子,屬於自己的孩子,或許有了孩子,她真的會不一樣了,她想。

在和松兒吃飯的何澤飛,不時停下筷子看著正幫他剝蝦的松兒,雖然一樣的溫柔微笑,可是感覺為什麼就那麼不同呢。

“澤,是不是今天的飯菜不好吃。”松兒用筷子夾著剝好的蝦仁遞到了何澤飛的嘴邊。

“沒有。”何澤飛張開嘴巴咬住蝦仁,嚼了嚼說“松兒她說以後會做的比別的妻主多好的來關心我。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松在何澤飛的話出口後,迅速抬了下頭,看到迷惘的何澤飛後又低下頭,睫毛輕輕的顫動“或許她只是想對澤好,澤這麼美好的人,女人是很容易心動的。”

“是嗎,我美好嗎?”何澤飛喃喃自語。

那一天,何澤飛沒有和松兒同房睡。夜深人靜的時候,松兒披著薄薄的披風坐在亭子裡,微腫的雙眼明顯的哭過。

黑暗的色調總會讓人放棄偽裝,肆意的在那一片幽暗中綻放著。而明亮的顏色,總會讓人肅起堅硬的外殼,武裝著裡面那顆敏感柔弱的心。

莫安、何澤飛、松兒都是如此。

生活很平靜的,莫安也漸漸習慣了每天午時前出門,一頓平靜的午餐時間,席間淡淡的幾句聊天,這就是他們一天的相處時間。莫安儘量保持著柔和的微笑,但是更多的,她實在做不出。不過效果還是有的,就算莫安邁出的步子是很小,何澤飛那帶次的外殼還是有些小小的柔軟下來,甚至有時候會幫著把碗筷擺回食盒裡,每次在視線相遇的時候,總是相視一笑。莫安那個時候知道,何澤飛是個多麼容易滿足的人,如果沒有那年的事情,莫安想何澤飛會是個讓人羨慕的好夫郎。

可是莫安還是有不知道的事情,每次在她離開的時候,總會有一個撐著傘站在轉角看著她離開的松兒,從看著莫安一個人離開到,到何澤飛站在門裡看著莫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