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透露出對卓瑪的喜愛,但是卓瑪單純,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昨天提到李蕾也沒有恨到骨子裡的感覺,倒是庫巴。沉默寡言,防備心極強,從昨天我進門開始到出門說過的話加起來總共沒有十句,若說赤哈殺了李蕾,卓瑪不知情我相信,但是庫巴不知情,可信度就不高了。
“這樣一想,倒不是必須要死,頂不濟等卓瑪來的時候弄出動靜,引起卓瑪的注意,不是為一個好辦法。”我喃喃自語。
這房子裡風水及其不好,從一進門到院子裡就可以發現赤哈家的風格與其他藏族完全不同,但根據李蕾父親所說,赤哈也是老藏族了,只不過是家裡人早逝才靠著庫巴和卓瑪的父母扶持長大,但是扶持歸扶持,總不能幫著裝修吧?
我站起來走到窗子旁邊,使勁兒敲了一下金屬板,聽聲音是某種合金,十分堅固,價格定然不菲,在手電筒下仔細觀察才發金屬不是很新,但也不至於陳舊,應該就是近兩年安裝的。
“嗯。有點意思。”我彎起嘴角,赤哈定然是這些年遇到了什麼人,策劃了這幾年才讓李蕾神不知鬼不覺的喪命,只是可惜了車上的另外九個陪葬者。
“無毒不丈夫?”我撇嘴,看來對赤哈的第一印象是錯了。
突然,屋子裡有輕微的動靜,我屏息凝神聽著,隨著聲音走到床鋪周圍,恩恩的聲音,氣若游絲,不知道是人是鬼,想著就將刻刀護在身前:“天有道,地有常,鬼怪無常,速速避退!”
咒語畢,可那聲音還在,我有種不詳的感覺,看來不是鬼,只是如果是人……
心下暗叫不好,趕緊檢視床鋪周圍,可是除了床鋪墊子有些不平倒是沒什麼異樣,想罷將床鋪墊子掀開。
“嘶!”才剛剛掀開床鋪墊子一角就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頭,腦子裡猛然想起剛才占卜的卦象,六九之卦,要麼喪,要麼兇,這卦象是很奇怪的,畢竟是封閉的屋子,卦象都是算當時的又不是未來,可我剛才好好的,只是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就沒有多想,如今看來,這卦象所佔卜的並非是我,鼓起大力氣將床墊完全掀開,雙手託著立在牆邊,隨後大步走到躺在床鋪箱子跟前,用手電筒打亮:裡面的人睜著大眼睛,雙目無法聚焦,嘴唇乾裂,渾身上下全是淤青的痕跡,臉色暗紅發黑,幾乎要悶死了,這人正是季珊,她衣服破了好幾處應該是逃竄間被拉扯破的。
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出來:“珊珊!你醒醒。”
“該死的!”我是徹底怒了,拼盡全力將季珊抱起來,平緩的放在地面上,解開外衣,摸著動脈,還在跳動,只是胸廓起伏不大,心跳呼吸微弱,咬了咬牙,將季珊擺好位置,嘴對嘴換氣。
她並沒有死,從床鋪墊子不平整可以看出,季珊是因為我和卓瑪突然到來,被赤哈慌忙之下裝進床箱子裡面的,但從身體的傷痕來看定是受到了什麼虐待,導致整個人都無法動彈,無法掙扎,這屋子裡本來就不透氣,連我剛進來不久都覺得呼吸困難,更不要說放在完全封閉的空間裡了,雖然現在被我抱了出來,但季珊已經失去了呼吸意識,幾個渡氣之後,季珊才一個倒吸氣,恢復了呼吸。
我拍著季珊的臉:“珊珊,你別嚇唬我,醒醒啊。”
“恩……”季珊嗯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只是眼神迷茫,帶著來不及收起的驚恐,我也不急只是慢慢等著怕她再次受到驚嚇。
過了好久,季珊才接著手電筒的光看清楚我,眼淚橫流,嗚嗚的捂著嘴:“小曦……我是不是死了?你也死了?”
聽到季珊傻乎乎的問話,一陣心酸,摸著她的頭:“沒事兒,我們就是被困住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木剛尤技。
“我們還在這裡?”季珊說話的聲音有些抖,扶著地面坐起來,“小曦,赤哈是個變態,他!嗚嗚,他差點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