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陣痛,這場景在長春的時候也曾歷歷在目,不過當時裡面是丁凱,如今換了姜潮,不過我沒想到過,心情竟然會完全不痛,心角微痛,低頭看著卸下藥膏,長出了紅嫩皮肉的手,終究頓在地上唔唔的哭了起來。
半晌,頭頂響起一道調侃:“生死有命,你別太難受了。”
我擦了擦眼淚,站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房主是誰?”
“這個?”男人用手蹭了蹭腦袋,撇嘴,“我還真的不能告訴,不過你找我也是一樣的,我叫撒南。”
“告訴你也一樣?”我抱著手,“你能替他承擔刑事責任?”
男人一愣:“欸?姐姐,咱能不能不這麼粗暴,這麼直接,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我爸經常教育我,人之初性本善。”
“有完沒完。”我不由得覺得好笑,讓自己冷靜下來,長舒一口氣,語氣誠懇,“撒南,我不傻,能看出來你和那家酒店有聯絡,這件事情我不會牽扯到酒店,只是你也說了,這房卡只有一章,而且我之前看到過這家酒店的房卡,並不是金色,也就是說這個包間很有可能很早就是為某個人開的,也就是房主。”
第145章 再遇,風朗
“你倒是聰明。”撒南一笑,“得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也是有朋友的,只是你要見他。最起碼得等你朋友有個結果不是?”
我安靜下來點頭:“謝謝。”
“沒什麼好謝的,不過我要好好先和你說一下他,他脾氣怪。”撒南笑著隨我坐在搶救室門口的座位上,正好有護士經過告訴我們小聲些,撒南立時壓低了聲音。
“房卡的主人叫風朗,你可以叫他風朗,他不會介意的。”撒寧笑道,“但是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他不喜歡別人打探他,尤其是質問,所以你問的時候務必注意自己的語氣。”
我不由得覺得好笑,撒南知道我的意思趕忙張口:“的確你朋友在他的房間出了事情。他理應關心,但是我敢保證這件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房卡是我今天借的,不過你朋友看起來不像是被掛了一天了,你如果想要儘快得到風朗的幫助……”
聽著他拉長聲音,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隨後陷入了漫長的等待,搶救室始終不見有人出來,直到我幾近絕望的時候燈才滅掉,只見護士推著姜潮走了出來,我下意識看著姜潮露在外面的臉長舒一口大氣。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我看到大夫趕忙追過去。
醫生將口罩摘下來嘆了口氣:“很糟糕,倒吊時間太久,腳腕上的勒痕化成實質性傷口暫且不說,相對與他腦部受到的傷害根本不算什麼。”
“什麼意思啊,能不能說明白點。”撒南有些著急。
醫生乾脆直接說到:“說白了。就是植物人,這些日子我們會用營養液吊著他的命,一個星期如果還醒不過來。就是植物人。”
我愣愣的後退兩步,腦子嗡嗡直響。
撒南勸慰連忙從後面扶著我:“你別難受,這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嗎,說明有希望。”
隨後隨著護士把姜潮送進病房。撒南捨得花錢,直接要了單間,把姜潮歸置好,看著他臉上的淤血散去攥緊拳頭:“護士麻煩你照看一下,我出去一趟。”
護士點頭說讓我儘快回來,我淡笑說好。隨後和撒南離開趕往他口中風朗的家。
車子一路狂奔,耳邊傳來撒南絮絮叨叨的話,我一路上沒有說話,車子在一處路口停下,撒男讓我下來:“不能開車進去,裡面是風朗的家,這傢伙喜歡安靜,不喜歡噪音,就是我也不敢惹他。”
我點頭,兩人沿著小路走,四周的大樹被風吹的嘩嘩響,地上婆娑的樹影張牙舞爪的擺動,我緊了緊衣服,夜裡有些冷,走到門口撒南自來熟的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