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來過這兒了,有些事就不是你可以選擇的了。”
片刻之後,女子又嘟囔道:“明明就是啊,咋個沒有守山的記憶呢?我能記錯人?”
南峰那處平地,劉景濁猛地回過神,趕忙喝一口酒壓壓驚。
稀裡糊塗又見到了一尊古神,找誰說理去?還差點兒就回不來了。
百節瞬身而來,指了指劉景濁,訕笑道:“殿下,把臉上血擦一擦。”
年輕人尚且不知,此刻他已然七竅流血。
劉景濁揮手擦了擦臉上血水,輕聲道:“去一趟那隻虎精的洞府,想要繼續修行的,放歸山林就好了,不過得說清楚,日後膽敢害人,死無葬身之地。”
等到返回小院兒,已經黃昏時分。
劉景濁帶了許多糧食,說就當是給老人家的住宿錢,而且她閨女的訊息已經尋到,人還在,就是那邊兒遭了災,過得不好。他已經想辦法讓楊寶芯回來了,不過路途遙遠,怕是得一兩年才能到
老婦人起先還是不相信,直到劉景濁說了些只有她們女子二人知道的話,老婦人這才眼含熱淚,使勁兒抓住劉景濁手掌,沉沉說了句謝謝。
次日清晨,辭別老婦人時,竇瓊偷偷摸摸留下了幾錠銀子,之後居然幫著老婦人將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這才告別。
離去路上,劉景濁說道:“人都有自個兒的脾氣,見不得髒不算什麼,是個人都不願意屎尿糊在身上。但人要設身處地去想一想,自己所做之事對於毫不相干的別人來說是怎樣的。”
要是往常,竇瓊早已頂了回來,可今日她始終一言不發。
劉景濁微微一笑,輕聲道:“我有個朋友,他初走江湖離鄉之前,他的師傅告訴他,不求你多行好事,只求你別為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