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韓屋頭一次這般對某人無語。
他沒來由蹦出來一句:“姜柚,你不是被劉景濁擄走的嗎?怎的還認他做師傅了?”
韓萍白了韓屋一眼,但青年人還是直愣愣看著姜柚,等她回答。
少女撇撇嘴,“就知道你會這麼問,邸報上的話你也信?要不是我師傅,我可能已經被人拉去王府,一生悽慘嘍!還有什麼仗劍在松鳴山行兇,那也是瞎扯。一口口大鍋,黝黑髮亮,我師傅只能揹著,還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找個人寫一篇文章,說他不是那樣的人?那豈不是越描越黑了?”
韓屋一愣,意思是,那些個邸報全是栽贓嫁禍嗎?
正想著呢,眼前少女走進一處兜售南珠的鋪子,問了句哪個最貴,然後一把拿起珍珠,抱著白小喵拔腿就跑。
少女跑出去一段兒,忽然轉身倒退著跑,大喊道:“就當我欠你們的,幫我把錢付了,以後我會還的。”
說完便扭過頭,風一般狂奔了出去。
幾十裡,愣是給她跑了小一刻便到了。
少女笑咪咪收起珍珠,心說這是得給師孃的禮物,裝好了才行。
然後她走出南門,盤膝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揉了揉白小喵腦袋,咧嘴笑道:“想甩掉我,門兒也沒有啊!”
沒過多久,有個一身黑衣,拄著柺杖的青年人走出南門,一臉絡腮鬍,瞧著有些邋遢。
姜柚一個縱身跳了過去,默默跟上。
都走出去二里地了,邋遢青年這才轉過頭,瞪眼道:“哪兒來的小姑娘?跟著我作甚?”
少女眯起桃花眼,笑著說道:“師傅可以繼續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