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羊寶文是真看得起我,我是想殺他,但實力不允許啊!
有曹風跟張五味,拿下你公羊寶文都要費些力氣,何況高出你一大截兒的姬聞鯨了。
更何況,不是自己親手打倒姬聞鯨,他不會放了孃親的。
片刻之後,劉景濁已經身處渡口,有一處院子,兩個年輕人蹲在屋簷下,好像在避雨。
劉景濁邁步進去,看了一眼,笑著說道:“靈星,青椋山對你還不錯吧?”
靈星沒聽出來言外之意,還笑著答覆:“當然了,青椋山是我家。”
劉景濁看向灶山,笑容玩味,說道:“既然如此,我琢磨著給你找個好人家,早些成親?”
靈星一愣:“啊?”
灶山已經站了起來:“不行!”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問道:“灶山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灶山皺眉道:“是誰!”
劉景濁笑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靈星緩緩起身,低著頭,問道:“我還不太想嫁人。”
林沁從正門走進來,故意板著臉,說道:“山主的話你也不聽?你又沒有喜歡的人,給你找個好夫婿怎麼啦?還不高興?”
靈星猛地抬頭,紅著臉:“誰說我沒有喜歡的人啊!”
劉景濁哈哈一笑,轉身化作劍光,回了遲暮峰。
年輕人,臉皮薄了可不行,容易把最緊要的東西弄丟。
海棠樹底下的桌上,一本拳譜被風颳得自行翻頁。
劉景濁坐回樹下,扭頭看了一眼靠在一旁的獨木舟,隨後伸手按住拳譜。
門前草已盡,那就來瞧瞧,這本近二十年前得自松鳴山的拳譜,究竟有什麼,練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