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我試探的問他,江陽是不是要過來,光頭沒有理我。
江陽是在天入夜的時候到的,他身邊就帶了幾個人。估計是不想太引人矚目。進門之後他一眼就看見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就上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哐哐給了我幾個耳光,我的嘴角都給扇出血來了。江陽還沒有停止的意思,抓著我的頭髮直往牆上撞,我這頭也不是鐵做的,疼得我直咧咧。
“操你媽的賤貨,真是長大了、能耐了。把老子當遊戲玩兒呢是吧?看老子今兒不弄死你!”
“陽哥,陽哥饒命啊!”
人,就是要學會在有危險的時候懂得求饒,大丈夫嘛,畢竟要能屈能伸……
“陽哥。陽哥,我這兒還有您要的東西呢,一會兒您解氣給我弄死了,東西您找誰要去?”
江陽終於恢復了理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揪著我的頭髮兇狠的問,“東西呢?!隨你的願老子來了,今兒你交不出東西,老子不弄你,老子一個電話。弄死那姓何的!”
“東西我給您小弟了啊!”
“你他媽不是說那是假的嗎?真貨呢!?”
“真的假的您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已經是在沒話找話的拖延時間了,心裡不斷地嘀咕著,周處長啊,您要的人我可已經給你找來了,您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就這麼把我的生死棄之不顧了啊!
“你他媽是在耍我是嗎?草,你們幾個把她給我吊起來,打!媽的!光頭,東西拿來我看看。”江陽把我往牆邊兒一推,站起來就和光頭進裡邊兒那屋去了。剩下的幾個小弟立馬擁簇過來,三下兩下的就把我給吊房樑上了,還藉機揩了我不少油。
“老子讓你們打人,你們他媽的捶棉花呢?給老子弄出點兒動靜來!”江陽在裡屋喊道。
幾個手下忙不迭的就朝我招呼過來,肚子上猛地吃了幾拳。連我的胃酸都給我打出來了,一頓招呼之後,鼻青臉腫已經不足以形容我了,我都能嚐到自己嘴裡的那股子血腥味兒。女孩子嘛,到底沒有男人堅強。眼淚鼻涕混著血水糊滿全臉,本來想著有尊嚴一點兒別喊,但根本就忍不住,不過到後來喊的力氣都沒了。
江陽在裡面待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手裡晃盪著那個隨身碟。得意的笑著說,“鍾然,你真的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現在我看你還能拿什麼威脅我。”
“行了,沒你們的事兒了,給我解下來帶走。我回去慢慢收拾。”
。
江陽把我拎在手裡,見我嘴裡一直在嘀咕,湊近去聽,我當時意識渙散,依稀記得自己一直在呢喃,“都他媽是騙子。”那句話,我是送給周處長的。
江陽得意的快要飛起來了,就在此時,倉庫外的鐵門忽然發出聲響,然後就是警察喊話,“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警方包圍了,儘快放出人質,立即投降!”
“草,陽哥怎麼辦?條子來了。”光頭一聽見警察的聲音。立刻慌了神。
江陽也有點慌了,下一秒立刻把我抱在懷裡做人質,警察很快就闖破的鐵門衝了進來,我眨巴了兩下眼睛,讓自己眼角的血暈開,看向人群,是周處長。
“都別動。”
“不許動。”
特警立刻控制了其餘人犯,只剩下圍繞著我的少部分人,包括江陽和光頭。
“江陽,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這裡前前後後都被我們包圍了,放了人質立即投降吧!”周處長端著槍,眯眼看著江陽。
“少廢話,給老子讓路,不然老子斃了她!”江陽從衣服兜裡掏出一把手槍。上膛後比在我的腦袋上。
警匪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我看著周處長,那一刻吧,覺得自己就像是電視劇裡,抗戰的英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