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口水,被她這麼一問還給嗆著了,她一邊幫我拍著後背一邊和我說,“你看你,不就是談個物件嘛,咱們都是同齡人,我都理解,這給你急的。”
我急忙擺擺手,緩了一會兒才問她,“你不是劉晨陳的物件嘛?”
她聽完就樂了,說道,“我怎麼可能是那小屁孩兒的物件啊,我都快要考大學了,和你們這群小屁孩子有什麼好鬧騰的。”
她說完還特八卦的湊在我跟前問我為啥以為她是劉晨陳的物件,我說我有一個同學喜歡劉晨陳,但是他說他心裡有人了,還有就是,因為我上次還在補習班門口看見陸蝶雨親了劉晨陳的額頭呢!
陸蝶雨聽完就樂了,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兒問我,“小妹,你沒談過戀愛吧?”
她問的挺直接的,我臉上迅速攀上了一抹緋紅,搖頭說我沒有,她說怪不得我看不出來。她說她親了一下劉晨陳只是當時太激動了,那就是個友誼之吻,沒啥好驚奇的。我奇怪的看她,接吻難道不是隻能和心愛的嗎,這是個什麼邏輯。她又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自顧自肯定的說說,“我不會看錯的。哎,你不覺得劉晨陳對你挺好的嗎?”
其實我當時特想說不好,因為劉晨陳總是莫名其妙的朝我發火,原來還欺負我,逼我學腳踏車載他,還天天讓我給他買飲料什麼的。但是我說出來的卻是,“恩,他對我很好,所以他是我的好朋友。”
我這麼說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每次我想要怪怨劉晨陳對我的不好的時候,我總是想起那一次在晚託班附近的小巷裡,那麼多人一起湧上來打我,他卻把我緊緊的護在懷裡,那場面能讓我感動一輩子!
陸蝶雨打了個響指說著就對了,她狡黠的靠近我笑了一聲,說道,“鍾然啊,你真是當局者迷,劉晨陳心裡的人,可能就是你哦!”
她說完也不理會我的表情,自己坐在一邊分析說,“我最瞭解劉晨陳了,他對自己喜歡的女生就不怎麼會表達,你知道他小學時候喜歡一個班上的小女孩兒,為了吸引人家注意天天揪人家辮子,但是別人一欺負那女生他就急眼!”
當時我聽這話我的感覺怎麼形容呢,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跳怎麼就忽然加快了,我把這單純的理解為害羞。
其實當時我對我和劉晨陳之間的感情非常模糊,我一門心思喜歡著自己喜歡的人,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宋景辰身上,我是個執著近乎偏執的人,眼裡只能容得下宋景辰一個人,不管我喜歡他究竟是對是錯有沒有結果,還是想要孤注一擲的飛蛾撲火。
我沒有和陸蝶雨再聊下去,我覺得這個話題好奇怪,於是我就去睡覺了,第二天劉晨陳來陸蝶雨家接我,我想起昨天陸蝶雨的話,看見他的時候整個人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低著頭沒理他獨自往前走,劉晨陳追上來看了我兩眼忽然推了我一把嘲笑我說,“鍾然你這是咋了啊,臉跟個猴屁股似的,被開水燙了啊?”
好吧,我確定陸蝶雨一定是分析錯了,怎麼看都覺得劉晨陳就是上天派來欺負我的。於是我之前的羞澀一掃而光,朝他做了個鬼臉獨自往公交站牌跑去。
我和劉晨陳快到學校的時候我提出和他分開走,其實是因為學校現在到處都在傳我的謠言,大家都對我像是躲避瘟神一樣,我不想讓劉晨陳因為和我走的近被大家嫌棄,但是因為劉晨陳也是好久沒來上課了不知道這事兒,他就以為我是怕被宋景辰看見,還陰陽怪氣的損了我兩句,但是還是主動拉開了我倆的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蝶雨的心理暗示,我還感覺劉晨陳眼神裡閃過一秒失落,不過也就是一秒,像是錯覺一樣。
其實我挺害怕劉晨陳進學校的,關於我的風言風語肯定會迅速的傳到他的耳朵裡,到時候萬一他也覺得我髒不和我做朋友了,那我可怎麼辦?
快要進校門的時候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