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之後我就早早的睡了,其實也沒睡著,但就想閉著眼睛想想事情。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夢見秀秀姐再也不能說話了,緊張急了,又夢見讓於冬陽帶著我去找段紫瑜,還夢見劉晨陳說我噁心。再然後鬧鐘響了,該起來上課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星期三的時候接到了於冬陽的電話,他說秀秀姐被韓東亮的人帶走了,王良娣現在到處在找他。彪子被手下的兄弟出賣,已經被帶走了。我問他打算怎麼辦,他說他準備這兩天找個機會就買張票到東市,然後再說。
掛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他嘀咕了一句,說王良娣真不是個東西,太狠了。
我比較擔心彪子,他其實對秀秀姐挺好的,何況那一年,秀秀姐讓她把王良娣抓起來,他想都沒想就抓了,王良娣一定恨死了他,指不定怎麼著磨他。我後悔自己當初就是太心軟了,要不是因為……因為那個人的一句話,我怎麼可能心軟!
課間的時候,我又給於冬陽打了個電話,我沒時間再拖延了,不然到時候彪子也因為我毀了。於冬陽接通後,我和他說我決定好了,我要去找段紫瑜。
於冬陽有點猶豫,他說秀秀姐臨走的時候,還是決定讓我不要管這件事情。我說我顧不上那麼許多了,這件事兒我非管不行,我問他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段紫瑜,他說他今天下午到東市,到時候他去打聽,然後等我週六的時候再帶我去。
當時我還是抱著一點樂觀的心態的,我想段紫瑜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吧,女人都是感性的,到時候我就求她,博取她的同情。我給她籤欠條兒,她總是會心軟答應的吧。
下午的時候於冬陽到的東市,他給我發了個簡訊,說讓我等他訊息就行了。我接到這條訊息的時候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好幾次想打電話或者發簡訊和劉晨陳說這個事兒,但是我不敢,我怕他不理解,怕他不要我。
我和劉晨陳的關係已經走得很近了,他對我很好,偶爾還和我開一些臉紅心跳的玩笑。每天都會說晚安,我們就像是所有的普通情侶一樣,但是又好像不一樣……
因為,我很自私的,想要把這件事兒瞞著他,就這樣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和他好好地。
時間一直推移到週五,在這期間,王珏也沒找我麻煩,可能是我這兩天心煩,氣場裡莫名的帶有生人勿進的感覺,所以麻煩找上門的也就少了。而且這兩天王珏也好像在忙著什麼,壓根兒沒有功夫搭理我。
星期五晚上的時候,我接到了於冬陽的電話,他說他在我們學校門口。讓我別穿校服趕緊換衣服出來。我估計他應該就是找到了段紫瑜的下落,所以恩了一聲,急忙掛了電話,換了一聲衣服,還特意又洗了把臉。背上書包急匆匆的跑出去。
於冬陽正蹲在我們學校旁邊兒抽菸呢,看我出來了,一把掐滅了菸頭,我走過去急匆匆的說走吧。於冬陽問我真的決定好了嗎。我愣了一下,裝作大方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讓他別磨磨唧唧的,一個大男人看起來比我這個女人還優柔寡斷。
我正要走,他拉著我又問了一句,“那劉晨陳呢?”
直擊我的要害,我心都跟著抽搐的疼了一下,失意的慘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好姑娘。我要揹負太多東西,只能放棄愛。他應該找一個平凡簡單的人,才最適合他。”
於冬陽聳聳肩,說他還沒遇著過喜歡的人,不懂我說的話的意思,不過還是提醒我一句,有些路走出去就回不了頭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到時候後悔也只能硬著頭皮挺過去了。
我說,“我知道,走吧。”
來了東市以後我就沒去街上溜達過,也不知道東市是什麼樣子,於冬陽帶我去的地方並不是什麼酒吧或者KTV,反而很高階,是一家非常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