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昏睡中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不是冷夜闌,而是冷夜卉。
那個女人?
最可笑的女人,全王府的女人都來大獻殷勤,她卻看都沒有看王爺一眼
劉安已經去請佑熙了,怎麼說,她都是王爺的妾,而且王爺喊著她的名字,或者她能讓王爺喝藥,快點好起來。
高莫等著,等回了劉安,卻沒有等到佑熙,他眼睛一沉,“她人呢?”
利安輕輕搖頭,擔憂的看了王爺一眼,低聲道:“她不肯來!”她竟然看都不看病重的王爺一眼,聽著床榻上生病的王爺在喊冷夜卉的名字,高莫的心不由的氣怒起來,“我去找她,不來的話,我就把她抓過來!”說完大步走出了房間,向頤心居走去。
來到頤心居門前,高莫怒喊:“卉夫人,可在!”
佑熙正做著針線,神情中都是認真專注的神色,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大吼聲,她放下手中的針線,開門走了出去,看到了一臉怒氣的高莫,輕聲問:!高大哥有事嗎?”
高莫也不拐彎抹角,徑直道:“王爺生病,你作為王爺的妾,理當照顧看護,現在卻看都不肯看王爺一眼,所為何意?”
佑熙苦苦一笑,她有什麼必要去看他,沒有,她淡淡的道:,王爺需要的是太醫,大夫,不是我,高大哥請回吧。
看著如此佑熙對凌嘯陽的態度如此漠不關心,高莫的氣的大叫:“你這個女人,當真是不可理喻,沒心沒肺,萬的王爺為了你做一些傻子都不會做的事,如果不王爺,你能看到那個男人,別做夢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也不想聽,我就是這樣的人和你也沒有關係吧。”佑熙不太喜歡這樣咄咄逼人的對話,正要轉身進去的時候,高莫衝著她大吼道:“你以為書房門前我告訴你令牌的事是我無意說的嗎,是王爺吩咐我,故意讓你知道的。
你以為你那一晚,偷走王爺的令牌去天牢看皇北天王爺不知道嗎?王爺只不過是不想看著你痛苦,活不下去。
你以為,這一次你又輕易的偷到令牌是不是,如果不是王爺默許,那令牌你一輩子也別想拿到,更別想出去見那個男人,你以為王爺那麼無聊,怕你餓,怕你瘦,逼著你吃飯喝藥,這一切,都是因為王爺在乎你,所以他才會像一個孩子一樣,淋著雨痛苦的等著你,而你什麼也不知道,你這個愚蠢的女人!!
高莫的怒吼,將佑熙的心顛覆了,凌嘯陽知道她做的一切,他故意讓她偷走令牌見皇北天,可是他不是不許她見皇北天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原來他在溟園外守了一夜,所以他才那麼落魄,他的痛苦和悲傷是因為她和皇北天的見面…而他卻沒有怪罪她?
佑熙的思緒一時間混亂不已,想不通,凌嘯陽這樣的行為是為什麼。首發
愛?
喜歡?
不!他們之間,只有恨!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在乎,不在乎,佑熙再也不想聽高莫的胡言亂語,轉身進入了屋子,‘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高莫氣的真想砸爛佑熙的門,像拎一隻小雞一樣,將佑熙拎到凌嘯陽身邊,讓她服侍凌嘯陽,讓他快些好起來。
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氣怒的離去,氣佑熙的冷酷無情。
他氣壞了,才會說這些廢話,可是她無動於衷的,她根本不在乎王爺做了什麼。
也許因為恨太深了,王爺的這點好算什麼,也許就連王爺也不知道他自已的心,他一個侍衛而已,能做什麼。
憤憤離去。
佑熙回到屋子裡,神色木然,慢慢的坐下,拿起了針線,繼續縫著衣衫,尖銳的針,卻在此時扎破了她的手,流出鮮血。
高莫的話也不停的在她腦海中的迴盪,擾的她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