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cut……&rdo;不過，一句話沒講完，何修懿沒忍住，白色內褲濕了一點。量並不多，因為他極力地在阻止自己。

&ldo;……&rdo;何修懿覺得很羞恥。

喊&ldo;cut&rdo;太晚了……身體只叫囂要解放，彷彿已經到達浪花之巔，衝出去是必然結果，根本無法憑藉自身剎住沖勢。理性無法戰勝本能。雖明知不可以，何修懿也控制不了。

左然淺棕色的眸子明顯透出詫異：&ldo;修懿……&rdo;

&ldo;別說了……&rdo;

&ldo;……&rdo;左然轉過身體，聲音一如既往，冷得好像冰川，&ldo;凱文。&rdo;

&ldo;嗯？&rdo;

&ldo;修懿有點入不了戲，狀態不好，我跟他單獨講一下。&rdo;

&ldo;哦……&rdo;凱文覺得，狀態挺好的呀……簡直不能更好，演的就像真的一樣。不過，既然導演認為不好，演員除了接受批評之外也沒有其他選擇。他為無數頂尖電影把關攝影，對於導戲自然也懂一二三四。在看眼裡，左然這回要求太高。

左然又道：&ldo;他有一些尷尬。我和他聊聊，讓他放鬆下來。&rdo;

&ldo;okay。&rdo;凱文做了一個&ldo;okay&rdo;的手勢，就要出去。

左然補了一句：&ldo;把攝影機關了。&rdo;

&ldo;好。&rdo;

凱文覺得，何修懿有一點可憐‐‐明明拍得很好，左導還是不滿。等會兒說不定還要挨訓呢‐‐如果自己是何修懿，肯定覺得十分委屈……

凱文離開之後，左然走到攝影機前檢查了下，確認已經關了，又伸手將收音裝置也閉上了，把著何修懿的雙肩將人轉了半圈，問：&ldo;還難受？&rdo;

何修懿說：&ldo;嗯，沒有完全……&rdo;

左然毫不猶豫半蹲下去。

何修懿大叫了一聲，靠在牆上，望著攝影棚那淺灰色的頂部，雙目迷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熟悉的感覺來臨了。

左然知道自己不能弄髒拍攝地點，因為那會顯得十分可疑。而&ldo;公廁&rdo;又並非真的公廁，沒有下水道，因此只能用胃裝了。

再站起來，左然兩條腿有些麻‐‐為了不弄髒褲子，他沒有跪，一直蹲著。

&ldo;好了嗎？&rdo;左然問。

何修懿紅著臉，點點頭。

&ldo;那我去叫凱文進來。&rdo;

&ldo;好……&rdo;

於是左然出門，看見正在外面抽菸的凱文，說：&ldo;說：行了，演員覺得差不多了，重拍一次。&rdo;

凱文點了點頭，再走進片場時，第一眼便看見何修懿在牆角低垂著頭、兩頰脹紅，似乎十分愧疚、羞恥，再次嘆句&ldo;可憐&rdo;，覺得對方大概是真的被訓了，正在為剛才的表現而懊悔。

&ldo;行了，&rdo;左然繼續面無表情，&ldo;ng，重新拍攝。&rdo;

&ldo;可以。&rdo;凱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