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掛起,落空的腳搖搖擺擺,掛著鹽水的皮鞭一下子就抽到了白璃的身上,瞬間一道紅色。
“說不說!”秦人問樓鋮。
“哼,不過一個軍醫而已,要殺要刮隨便!”
秦人搖搖頭“嘖嘖嘖,你可當真狠心啊!接著給我打!我就不信了!”
牢頭一聽立刻揮舞著鞭子,不斷的往白璃身上抽,漸漸的一道道紅色的痕跡遍佈全身,衣服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白璃緊縮的眉頭髮白的雙唇,大顆的汗水低落,順著面頰滑下,滴在傷口上,紅辣辣的疼。
每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