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冶不再開口,輕笑著以示認同。
“至於她的事……暫時就這樣吧,反正我們兩個都是註定的。”
只是片刻,當氣氛再次安靜下來,趙子恆的聲音突如其來的低沉了下來,再次讓王冶心中一寒,又不禁好笑,趙子恆無論何時又何曾忘記過茵茵呢?
“你的身體……”
“不用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就算是你也有辦不到的事不是嗎?已經註定的事根本無需強求。”
王冶本想說什麼,話才出口就被趙子恆打斷,聽著讓王冶心中一沉,果然什麼都知道了,應該說該知道的趙子恆似乎都已經知道了,再說其他也是無濟於事。
趙子恆抬起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捏著生痛的額角道:。“沒事就先走吧。”
王冶知道趙子恆很不舒服,可也非常無奈,只能點點頭離開,因為這個時候趙子恆需要的是一個人的時間。
第二天,出乎意料的是自趙子恆與周丞見面之後狀態就一直很好,雖然看起來仍有些疲憊,但還算平穩;今日對於趙國而言是個重要的日子,因為是東方晏給予的最後期限,然而,趙國也好、趙子恆也一樣,未曾因為這個期限而陷入慌亂。
起初,東方晏像最初那樣向趙子恆索要答案,趙子恆的回答也仍是一如既往,直到東方晏提出某個要求,趙子恆一沉不變的面色才稍稍閃過一絲變化,快到讓東方晏沒能捕捉……
“我想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不,我拒絕。”
“為什麼?難道趙王想要包庇一名兇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首先,她不是兇手,更不是犯人;其次,我不能冒然的將不能證實兇手的人交給你,想我大趙一向光明磊落,還不至於讓發生在我王宮內的事變成一件冤案。”
御書房內,趙子恆及其朝中重臣,以及東方晏及其下屬,雙方君主的交談使得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似戰火一觸即發,當然因為身在趙國王宮,煉國臣子顯然要顧慮許多。
“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你趙王存心要包庇兇手?”
東方晏之前對趙子恆存有的好感,此刻完全蕩然無存,有的只是憤怒。
“當然不,我說過,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我決不能放任有人冤死。”
趙子恆清冷的回答著。
“你總是用這個理由來敷衍我,難道在人證物證都有的情況下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在那種情況下,除了她還有誰?你說要我給你們時間查處背後主謀,我相信,但是如今期限已經到了,我只是向你們索要當時的兇手就既往不咎,沒想到你竟然包庇的說她不是兇手?你是在愚弄我?”
“我並非包庇和詆譭,只是希望你能理智些考慮這件事,據我所知東方公主身懷不凡武藝,但經過調查那名兇手根本手無縛雞之力,又怎會殺的了身懷絕技的東方公主?事實十分明顯是栽贓嫁禍。”
“這些我不想聽,我只知道我的女兒死在你們趙國的王宮,而兇手就只有當時在場的那名女子,你說她手無縛雞之力?好,就算事實如此,那我的女兒還是慘死在王宮裡,這個你們又怎麼解釋?誰不知道趙國王宮在當今趙王你、的統領下守備更加森嚴,趙王,有些話我不想說的那麼明白,所以,我只希望趙王把兇手交出來,讓我帶回去處置就可以了,然後我會重新接納趙國,我想這個要求應該非常公道才是,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希望趙王不要再令我為難。”
平心而論東方晏沒有因為死的是一位公主而讓兩國的關係馬上僵化已經是非常慷慨,如今一退再退,給足了面子和降低要求,更屬莫大的恩惠,即便是在場趙國重臣,也不得不這麼認為,眼看關係著兩國關係是否就此決裂全憑趙子恆的一句話。
“東方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