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像對待最珍貴的寶貝燭光下莫莫溫潤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讓那澤有一種錯覺她在默許著什麼。如果不是他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肢窩她會吃吃的笑全然的信任和純真那澤自制力也許早就拋之到腦後了。
看來他太高估自己了那澤苦笑一室紅燭滿室春光真當他是聖人麼?他想了想幹脆閉上眼睛摸索著把莫莫抱到溫泉裡試了試水的深度已經到了莫莫的胸部他又不放心離開。只好繼續閉著眼扶著她讓她洗澡。間或撩起水沖沖她的頭免得著涼。那澤聽著水聲。估摸著莫莫的動作忍不住自嘲小時候覺得血族學暗夜裡地聽音辨位沒什麼用處反正黑夜並不影響他們的行動今天才知道。它可以用在這裡。
終於嘩嘩的水聲止了一隻溼嗒嗒地手攀上那澤的脖子:“我洗好了。//”
那澤僵了僵反握住軟軟地手半天才想起來事先準備好的浴袍就在身後他以最快的度一隻手攬住莫莫一隻手伸手去撈浴袍也不顧不上擦拭一下直接把莫莫包了起來。然後才重重的長吁一口氣睜開眼莫莫正歪著頭望著他。由於剛泡完澡嘴唇紅紅的。鼻尖紅紅地。連耳朵尖也是紅紅的很溫暖。也很可愛。
像是受了誘惑般那澤把她有些亂的頭撥到耳後慢慢低下頭直至唇輕輕刷過她睫毛:“讓不讓我親。”
“讓。”莫莫的回答毫不拖泥帶水。
那澤失笑:“知道我是誰嗎?”
莫莫聽了他的話眨了一下眼睛:“知道。”
“是嗎”那澤的吻滑過她的鼻樑“那我考考你你說我是誰?”
“你是那澤。”
那澤懲罰性的咬咬她的鼻頭莫莫委屈地吸吸鼻子無辜的眨著眼睛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痛”
“你應該說我是你老公小傻瓜明白沒?”
莫莫沒有立刻點頭反而把頭向後讓了讓然後抱著那澤的臉仔細看了一遍又轉過頭打量一圈屋裡地擺設又扯扯身上紅色的浴袍突然抬起頭一本正經地反駁道:“不對你不是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那誰是?!”那澤嚇了一跳腦子裡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思考好在莫莫打了酒嗝總算把話說完了:“你明明是我相公嘛!”
那澤坐直了身體只幾秒鐘地時間他的背後已經溼透了這個小害人精:“有什麼區別麼?”
“當然有”莫莫煞有其事地掰著手指頭“結婚穿紅的叫相公穿白的才能叫老公嘛!”
這都是什麼理論?!那澤決定不再跟醉酒的某人交談免得自己被活活氣死他抱著莫莫站起身拉開蚊帳果不其然棉被也是大紅大紫的花色上面也撒了不少月季花不過也許為了顏色協調這回撒的是粉色。
那澤好不容易拂掉花瓣掀開被子把莫莫放到床上她卻不肯乖乖的躺下扯著他的袖子:“那澤那澤我睡不著你給我講故事吧!”
“你想聽什麼?”那澤認命的坐到旁邊。
“我沒聽過或者沒見過的啊!”莫莫自認為提的要求很簡單。
“嗯”那澤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想到偶爾翻到的一本雜誌據說女人在聽鬼故事的時候都是柔弱的“我給你講鬼故事好不好?不要害怕有我”
“鬼有什麼好怕的?”莫莫嗤之以鼻“又不是沒見過。”
“呃”那澤語塞“那我給你講血族歷史………
莫莫翻著眼睛思考了一番還是搖搖頭:“那個不急你等我清醒了再講我現在喝醉了腦子不清楚記不住的。”
這個她倒是挺清楚!
那澤從來沒見過這麼醉酒的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不然怎麼能混亂並清醒著?!
莫莫見他半天不說話眼睛眨巴了半天越眯越細打了個呵欠自己也撐不住了便推推他道:“算了不講就不講吧我困了你也快去洗澡吧!人在他鄉要好吃好睡不然容易水土不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