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欲裂,不停地“嗚嗚”叫著。
文慧兩眼直盯著那年輕匪徒的眼神,心頭狂跳,眼珠子一轉,便張開口大聲叫喚起來:“救命啊!來人哪——”那年輕匪徒變了臉,連忙撲過去捂她的嘴,被她一口咬住虎口,痛得他殺豬般慘叫起來,卻無論如何也沒法掙脫文慧的牙齒,只好向同伴求助:“劉老大……快、快叫她鬆口!”
那劉老大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抽出腰間的大刀,往文安脖子上一比劃:“要是不怕你兄弟丟了腦袋,你就儘管咬人、儘管叫喚好了!”
文慧嘴一鬆,那年輕匪徒終於縮回了手,痛得呲牙裂嘴地,抬手就想要揍人,但一見文慧那張臉,卻又捨不得,結果又在她臉上摸了兩把,還湊近了她頸間聞香,接著見文慧頭上插著一個赤金鑲多寶的步搖,一見就知道價值不菲,便一把扯了下來,揣在懷裡,又再去揪她的寶石耳環。
文慧臉色慘白地僵著,連頭髮散落了,耳朵被扯得生疼,也不敢動彈分毫,哆嗦著道:“你們……快放了我們吧……我們家已經派人去城裡報信了……官兵馬上就到……趁如今還來得及,你們快走……我們不會把你們的事告訴人的……”
劉老大嗤笑一聲,看向同伴:“你去報告大王一聲,說咱抓到了顧家的少爺小姐,叫人去顧家大門前喊話,叫他們拿金銀財寶來贖!”才說完,眼珠子一轉,便又改了主意:“慢著……你跟大王說,叫顧家把那個什麼世子交出來!只要他們把世子交給我們,我們就放了他家少爺小姐,不然……不然……不然我就把人帶到他家門前,親手砍了他家少爺的腦袋!再叫兄弟們一起玩了他家小姐!”
文慧文安聽得倒吸一口冷氣,只見年輕匪徒咧嘴笑道:“這個好……這個好!劉老大,到時候可別忘了我那份兒!”“行了,自然不會忘了你的,還不快去?!”劉老大不在意的擺擺手,便把人打發走了,然後方才不懷好意地回頭看文慧文安姐弟倆。
文安大力喘著氣,面色發青。文慧顫抖著聲音道:“你不能……你不能這樣……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害我們……你不怕遭報應麼?!”
“報應?!”劉老大獰笑,“我才不怕!老天爺有眼,才會讓我這麼順利就遇上你們倆!我總算可以報仇了!什麼叫無冤無仇?你們已經不記得了吧?!三月裡,你們騎馬乘車從外頭進顧莊,我剛買了藥從莊口走過,正巧……”他一伸手,抓住了文慧的髮髻,痛得她發出一聲慘叫,他還自顧自地往下說:“……有風吹起了你這賤人坐的馬車簾子,我不過是多看了兩眼,就被你們叫人打了個半死!藥也撒了……可憐我的兒子還病著呢……因為沒來得及吃藥……死了……我老婆也死了……你們害得我家破人亡,還有臉說跟我無冤無仇?!”他一把將文慧摜到地上,又抬腿踢倒文安,一腳踩在他頭上,來回磨著:“當時你們就是這樣糟踐我的!如今可算遭報應了!”
文安不停地慘叫著,不一會兒,已滿臉是血,文慧哭叫道:“不要……不要這樣!求你饒了他吧……”撲過去就要將他推開。
劉老大一腳將她踢到邊上,冷笑道:“少給我來這套!若我這麼容易就輕饒了你們,何必費那麼大功夫?!”他兩手一抓,將姐弟倆都揪到跟前,壓低了聲音道:“你們不知道吧?那群人……原本沒打算打這莊子,不是盯著平陰就是看中了平南,是我!是我把他們弄過來的!為了啥?就是為了你們倆!還有你們全家!等著吧,馬上就有一場好戲上演了!”
文安驚得目瞪口呆,文慧怯怯地望著他:“你……你想幹什麼?!”
劉老大笑了,笑得十分歡暢,甚至還心情很好地抬手捏了捏文慧的下巴:“方才我不是說過了麼?小姐沒聽見?”覺得手下觸感柔嫩細膩,索性多摸了一把,呲嘴笑道:“官家千金果然跟花樓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