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鳥,是我。”
“戈鳥?你下飛機到公司了?”是展鵬的聲音。
呵,原來又是一隻展氏的“鳥”。尤素然垂眸繼續看著展鴻的睡臉,但輕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的笑聲噴出。
“嗯,關於和W公司合作案的檔案……”展鳶毫不浪費時間,直接進入公事。
對於展鴻沒將事情與展鳶協商,展鵬稍感訝異,“江鳥人呢?那件合作案的電腦檔案他重設過密碼,你叫他將——”
“哼,那傢伙正睡臥美人膝。”展鳶瞟了沙發方向一眼,隨即譏諷地將視線調回螢幕。
“什麼?睡臥美人膝?在辦公室裡?”展鵬的聲音浮現一絲驚詫,“他搞什麼鬼!”展鴻向來不是個輕重不分的人,況且,他更不是個會將女人帶到公司胡搞的人。
“江鳥是你弟弟,他搞什麼鬼你得問他。他在電話裡大吼大叫要我快丟下子公司的業務,立刻回總公司幫忙,說他有事關重大的事急著要做,沒空整天守在辦公室裡。結果我趕搭末班飛機回來,落地後直接衝來公司,一看,哼,江鳥兄睡得可甜了!”展鳶 的語氣裡不無抱怨。
“這傢伙什麼時候……”展鵬音調裡充滿疑惑,他身旁有個女聲響起,像是在解釋些什麼。
展鵬不過問他人私事的習慣,展鳶很清楚,所以他並不意外展鵬不瞭解自己弟弟的情感動向。
“戈鳥,我晚一點再和你通訊。”展鵬回過頭對他說,似是要先與旁人談談他不瞭解的事情。
“嗯。”
之後展鳶和展鷗便結束通訊。
尤素然雖然邊偷聽邊偷笑,但那抹細細的女聲令她覺得非常耳熟,她皺皺鼻子想了想,突然明白那個女聲的主人是她的死黨兼老同學——吳悉恬。思哼,難怪這幾天她怎麼都找不到人,原來……
她先前已將展鴻束在頸後的發解開,此時她以極輕的動作拈起他頰邊一根頭髮,再輕輕地撥到他耳後, 她的腿早就感到些許痠麻,但她不想移動,以免擾了展鴻的睡眠。
“你親我一下,我才會醒過來……”展鴻仍閉著眼,突然出聲道。
“我吵醒你了嗎?”她低頭看著他的臉,低聲笑著說。
他知不知道辦公室裡還有別人在?說這麼親熱的話都不懂得害臊嗎?她的臉有點紅,不敢將視線瞄向辦公桌。
“沒有,因為你還沒親我,所以我醒不過來。”展鴻雙眼依舊不肯張開,只是嘴裡嘟囔著。
“我的拳頭很樂意幫助你清醒。”展鳶清冷的聲調自辦公桌後傳來。
“我們別理他,”展鴻像個小孩子一樣耍賴,“你先親我一下。”他的嘴已經嘟高等待親吻了。
哎呀!尤素然更是難為情了。
“展,江、鳥!”展鳶像是受不了展鴻的粉紅色表現,語氣開始浮出陰險,“你想 要我親你嗎?來個法式熱吻如何?”他威脅道。
展鴻皺眉,眼沒睜開,身體卻開始有動作,他邊起身邊摸索著尤素然,其間有意無意地,險些碰觸到會讓她拍開他手的柔軟部位,然後將自己的臉湊向她的,以嘴唇慢慢在她臉上游移,最後心滿意足地找到她的小嘴。這時他的眼才肯睜開,笑嘻嘻地親了她好幾口。
尤素然漲紅著臉推開他,眼角瞥見辦公桌後的男子一臉納悶,她覺得奇怪,怎麼會是納悶呢? 展鳶唇邊浮出一抹訕笑,“江鳥,你是不是在南非感染了什麼奇怪的疾病?霍亂?瘧疾?伊波拉病毒?否則怎會變得這麼噁心!”
對喔!怎麼都沒想過要問他疾病方面的問題呢?尤素然怔愣了片刻。
展鴻先是瞪了展鳶一眼,斥了他一句:“胡說八道!”
他緊接著轉過頭對她解釋,“我在離境前就已透過層層檢疫,回來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