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知道的,那晚我和大芳都下了決心,如果他們亂來,我們一定要以死相抗,不論是傷了別人,還是害了自己,都不會有好下場,但是!大哥你出現了,真的,你就是我們的恩人,雖然你和大明哥是戰友,但幫人能幫到這份上的,我還沒碰到過!就為這個,我敬您三杯!”
槍長也鄭重地說:“一切盡在酒中,你身體不好,要少喝點!”李得財不顧兩人勸阻,咕嚕順嚕就喝了三杯,槍長心裡大樂,你喝啊,喝得越多越他媽省事兒!李得財也是個煙酒不沾的人,哪怕是三杯葡萄酒,這一會兒功夫就臉紅脖子粗了,王大芳罵道:“四哥都叫你少喝點了,還逞什麼能,趕快吃點東西。”
李得財勉強塞了一碗飯,便喘著粗氣被王大芳弄到床上躺下了。
桌上的兩人一時沒有說話,王大芳的臉也紅彤彤的,臉上的肉吹彈得破,眼裡溢閃著亮亮的光芒,槍長一進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伸過手去輕輕地碰了碰王大芳的臉,動作很小心,生怕把這臉蛋一下子碰破了似的。
王大芳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下,好像那裡有什麼稀罕事兒似的,微微扭開頭,聲音就跟蚊子叫似的:“大哥,別……他在裡邊。”槍長聽到這話,神智回覆了一些,趕緊跟王大芳碰杯喝完酒,然後陪著她收拾打掃,其間有意無意的總要往王大芳的屁股挨兩下,一時間場面有些香豔,王大芳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羞澀莫名,槍長則像個偷嘴的老鼠,一下下地試探。
好不容易收拾完畢,槍長的眼裡已經燒起了熊熊火光,“妹子,我有些暈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王大芳點點頭,把裡屋的燈關了,槍長突起邪念,心想當著他老公的面就這樣幹她;會怎麼樣?會怎麼樣?心裡騰地一聲就奔出強大的慾念,等王大芳把外間的燈一關,正打算跟他出門時,槍長站在門後,一把摟過了王大芳,湊過去狠狠地吻住那期盼已久的香吻。
王大芳覺得自己要炸開了,全身悶得就像有股子狂熱的火在燒一樣,拼命地吸氣吐氣還是不能讓呼吸順暢起來,李得財在裡邊已經發出了微微的鼾聲。王大芳的心裡亂成一團,又刺激緊張,又飢渴難忍,嘴裡的唾沫被槍長吸得一乾二淨,身子上那雙手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勉強能讓自己暫時好過一點,但是越揉越難過。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槍長鬆開大嘴,手已經伸進了王大芳的衣裳裡,他已經掌握了一項絕竅,就是女人在情動的時候,說些粗話下流話會讓女人更激動:“大芳,你摸摸我的**已經快硬炸了……”
王大芳聽到槍長直呼那東西的俗稱,身子一下子就沒力了,被槍長拉過手來放在那裡,手裡就像握了一根燒柴,槍長快速地解下王大芳的腰帶,扒下褲子,一手伸到對方跨下,抬起一條腿來就舞弄進去,大嘴狠狠地壓在王大芳的紅唇上,速度快得就像縫紉機的針頭一般。
王大芳想大叫,叫救命,她有一種要死了的感覺,但是叫不出來,身子裡的熱流從下體快速地往外湧,洩得差點就昏死過去。
凌晨兩點,王大芳才全身發軟地回到家裡,她已經累得不想再動了,要不是擔心李得財晚上醒來喝水,她怎麼也不想回家了。進屋後,剛開燈,見李得財睜著眼,王大芳有些心慌,腦子立時就清醒不少,今晚太荒唐了,槍長已經把她失去已久的快感全部補了回來,突然面對李得財,王大芳有種深深地自責和悲憤。命運捉弄人啊,想不到自己會發生這麼痛苦的經歷。
李得財神色複雜地看著王大芳,他不笨,他甚至是故意這樣做的,受傷後就不能人道了,那玩意除還能排尿,已經沒有其他功能了,槍長是救命恩人,他憑直覺認為槍長比自家兄弟要強得多,王大芳也喜歡槍長,這就夠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心愛的人在別人的男人身下承歡,李得財還是覺得心裡就像刀剜一般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