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有恩於我,今日傷在他手上,我並無怨言!”
任少雄哭了:“義父不會死的!”
“來,讓義父抱抱你!”吳南風臉色蒼白,每說一句話,心口就一陣絞痛。
“義父!”任少雄哭了,一頭倒在吳南風懷中。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不許哭!”吳南風輕拂任少雄的頭輕聲說。
“對,我是男子漢,我不會哭,我只是傷心!”說罷,真的擦乾眼淚,強裝笑顏。
“乖孩子!”吳南風開心的輕拍了拍他的頭,父子二人漸漸睡著了。
天山與江南相距幾千餘里,柳行舟星夜兼程,馬不停蹄,十餘日行程下來,那匹日行千里的寶馬也受不了,天山已經遙遙可見。柳行舟急忙棄馬飛奔,一路狂奔,已經疲憊不堪,終於到了飄渺峰,一些無邊無際的梅花擋了他的視線,花香撲鼻,無路可走。柳行舟萬分著急,不由氣沉丹田。大聲喊道:“晚輩無極門弟子柳行舟骨要事求見無塵師叔!”話音剛畢。一條黑影落地。
“柳行舟拜見師姑!”柳行舟對著梅花跪了下來。
“柳行舟你有何事!”
“回稟師姑,劍南義兄吳南風中了白骨魔王一掌,命在旦夕,白骨魔王揚言要劍南去拿解藥,求師姑網開一面讓我上天山!”
“真有此事!”
“弟子絕不敢欺騙師姑!”
“天山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我會去跟劍南說,你在此稍後!”
“多謝師姑!”
“劍南,你在哪裡!”梅花輕喚。
“岳母大人有何吩咐!”
“劍南,你姐夫柳行舟前來稟報,說你義兄被白骨魔王打傷,那魔頭要你去拿解藥!”
任劍南一驚:“義兄有難,弟子有責任救他,求師母讓我下山救人!”
“即是你義兄,自然應該去救,只是那白骨魔王要你去拿解藥,你可要小心!”
“多謝岳母賜言,那白骨魔王倒是個棘手人物,不過弟子會小心的!”
“那好,你就下山吧!”
“娘,我也要去!”
任劍南道:“此去兇險,難得迴天山,你就多住幾天吧!”
“不,既然危險,我更不能讓你一人前去,你我說好的,到哪裡都不分開的!”
“好啊!婉琴,你也就和劍南一起去吧!”
“爹孃多多保重!”二人急速下山。柳行舟等候多時,任南劍打馬先走:“姐夫,你和婉琴一路小心,我先走了!”
已過數日,吳南風傷勢越來越重,痛苦倍增。
“義父,你不用擔心,爹爹很快就會回來了!”任少雄安慰道。
“少雄,你千萬不可讓你爹上天目山,聽見沒有,那白骨魔王就是要你爹上了天目山再對付他啊!”
“義父,為什麼白骨魔王要害我爹啊!”
“因為你爹曾經打敗過他啊,所以他要報仇!”
“為什麼那些人這麼不講道理啊!”任少雄氣憤道。
“小子別問了,江湖上幾時有過講道理的人,少雄你還小,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不江湖險惡,人心難測,想當年我和白骨魔王也曾是兄弟,如今反成仇人,我們並無恩怨,這中間的原由誰能說清是為什麼,怪只怪老天捉弄人,讓我生在江湖!”吳南風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想不到那白骨魔王居然如此狠毒,對兄弟也下此毒手”任少雄恨恨道。
“義父你的傷勢怎麼樣啊!”
“你放心,一個月內,義父死不了!”
“可是天山路途遙遠。如果爹回來遲了,義父你豈不……?”
吳南風笑道:“生死由命,豈能強求,人生自古誰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