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效攻擊,這是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事。
原本看到子彈被擋,世界觀就已經受到了衝擊,此時看到憑空而出的火龍更是心膽俱裂。
他們看到過被東家奉為上賓的唐老出手,但與這種堪稱神蹟的攻擊術法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火龍衝出,狹窄的暗道幾乎無法裝下它龐大的身體,所過之處一片焦黑。
待到火龍散去,整個通道里都充斥著窒息感,地上十幾具焦黑的屍體已經看不出人樣兒了。
步崢輕咳了兩聲,抬手在阮綿的面前扇了扇,拉起她的手快速走過通道。
通道的盡頭是一堵石門,但石門周圍卻沒有任何機關,想來是隻能從外面單開的。
這樣做的目的通常是為了安全考慮,這個出口的所在一定是個重要的地方。
那幫保鏢都死光了,沒有人能告訴他們該給出什麼樣的訊號外面的人才會開啟機關門。
不過問題不大。
阮綿將步崢往後撥了撥,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從乾坤袋裡拿出她的九節鞭,毫無花哨的一鞭掄了上去。
門而已,怎麼“開啟”不是“開啟”呢?
她已經築基,開碑裂石自然不在話下,只一鞭,那道石門便裂痕遍佈,轟隆一聲碎了一地,頓時塵土飛揚,露出後門後數人驚駭欲絕的懵逼臉。
時京和那個邪師唐老並肩站在門外,身後跟著幾個年輕人,再後面,是一眾黑衣保鏢。
阮綿眼覆靈力,一眼掃過去,那些目露兇光的保鏢身上都帶著淡淡的血氣,顯然跟之前通道里的那些人一樣,滿手的血腥。
時京和唐老幾步退到了保鏢們的身後,看身阮綿兩人的目光如鷹隼般帶著冷凝的銳利:
“你們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想來也是知道時家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只要你們馬上離島,今天的事,時家既往不咎。”
阮綿輕笑了一聲,抬手拿下了臉上的面具:“那可真的要感謝時少爺的大人大量,只可惜,我這個人不怎麼識抬舉。”
別看時京說得好聽,其實他是看唐老在她的手裡吃了大虧,派去截殺的保鏢們也不見了蹤影,想來處境不會太好,忌憚著他們二人的實力,不想吃那當面的虧,想要避其鋒芒再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