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如何失/身的,在何時失/身的,你且細細道來。”
綠珠的眼裡盈滿淚水,象壞掉的水籠頭似的,濡溼了整個臉寵,糊了妝容;因門牙被打掉,半邊臉腫了起來,加上哭紅的雙眼,整張臉看上去花花綠綠一片,慘不忍睹。
一石二鳥(一)
綠珠抽抽答答地哭了一會,勉強抑住哭聲,道:“事情要從三個月前,王爺娶八夫人進門的那一天說起。”
君墨染面色一沉,撇過頭,目光不自然地掠過姜梅。她若有所思,靜靜地坐在桌旁,彷彿對身外事渾不在意。
一絲奇異的浮躁感,自他的心底升起,似乎比冷卉的意外外孕更讓他心煩意亂。
“……府裡很熱鬧,大家都湧去看熱娘子,小姐的情緒很低落,在房裡飲了許多悶酒,又跑去碧波亭吹風。奴婢生恐她著涼,便回曼音閣去取大氅。誰知路上遇到張媽,讓我替她跑趟腿,等我辦完事拿了大氅回碧波亭,小姐已然不見了蹤影。”
“後來奴婢才知道,小姐醉了酒,誤把王揩油當成王爺,那個喪盡天良的畜牲,見四面無人,小姐又醉得神智不清,色令智昏,竟把小姐騙到後山給……”綠珠邊說邊哭,一段話講完,已上氣不接下氣。
聽說那王揩油竟敢冒充君墨染,姜梅直覺地蹙起了眉頭。
這二個人不論在身材還是長相,乃至氣質風度,聲音語氣無一相似,如果硬要說二個人有相同之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