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領眾人往山下掠去。
封玉麟等他們走後,才道:“怪不得,怪不得,一個養鬼,一個想揀現成,真是將我道門的臉面丟得乾淨,今後遇到那幾個老禿驢,只有夾著尾巴做人了。”
羅衍道:“前輩,那我們去還是不去?”
“當然去,老朽現在可是見錢眼開,不把龍門派的家底全抖出來,老朽豈能消了心中之氣!”封玉麟雙眼發光,見眼下有這麼一個大大便宜可揀,哪裡有不去的道理。
羅衍見封玉麟此刻也不解釋,也不多問,封玉麟道:“走!我們去前面看看!”
約過大半個時辰,兩人已來到一幽靜山谷,谷中有一小小道觀,紙鳶便從那觀中升起。此時觀中漆黑無光,山風吹來,倒顯得有幾分陰森詭異。
兩人一到谷中,不約而同地心靈上同起警兆,封玉麟道:“看來那牛鼻子說的果然不假,老朽倒想見識一下,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如此厲害。”
羅衍微微一笑,從手中取出一顆珠子,只有龍眼大小,發出青微微的光華,笑道:“有此玄珠在,足以制服那妖。”
青光一起,只聞遠方傳來一聲悽憐萬分的慘叫,其聲尖烈,斷然非常人所發。
封玉麟和羅衍一聽,忙尋聲而去。幾個起落間,便穿過道觀,來到後山一塊平臺之上,此臺全用青石鋪成,佔地幾十丈方圓,臺中有一小亭,中有一塊巨大石碑,上刻滿了符文咒語。亭外十丈外設有一法臺,臺前端坐四名老道,面色凝重,各持法器,全力施為。
羅衍凝目望去,只見四名老道一人手持桃木劍,一人手握銅鈴,一人手揮小旗,最後一人卻右手持硃筆,左手按黃符,急書不停。法臺香案上三縷青煙衝起尺許高下,筆直挺立,絲毫不受四周強勁山風的影響。
兩人方一落身臺上,只聞地底由傳出一聲厲哮,聲勢尤勝於前。而腳底也隨之傳來一陣顫動。
封玉麟見四名老道面色越發愁急,忙喚道:“一方牛鼻子休慌,老朽來也!”臺中四人也無暇回頭,僅最左側一人答道:“封玉麟快走,你來無用!”
“放屁!”封玉麟罵道,見羅衍手中玄珠越發明亮,心中一動,知道此珠定有大用,羅衍既然故意現出此物,分明是想讓他做個人情,不然就憑他的功力,豈會多此一舉,他一下明白過來,一手抓起,道:“一方雜毛,你看這是何物!“
手一抬,玄珠化為一道青光,向法臺飛去,一方手一伸,穩穩接過,頓時面露喜色,立身而起,將玄珠放置在香爐中,一邊忙道:“四弟!”
右手老道立將手中杏黃小旗插在香爐邊上,最邊上的道人也停筆不寫,將硃筆倒轉,凌空虛畫,最中一人將手中木劍一揚,低喝一聲:“疾!”玄珠立凌空飛起尺許,珠光陡然大盛,發出一團燈籠大小的淡淡青光,罩在香爐之上。一方更不慢怠,凌空一個筋斗,飛身而起,頭下腳上,正正對著香爐,將手中銅鈴往珠光壓去,此時畫符之人也完事,將硃筆一送,一個硃紅色的符籙應筆飛出,正印在銅鈴之上,一同壓在珠光上方。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青石臺中小亭立陷下三尺深淺,地底顫動立刻停止,地下之聲也消失不見。
香案上香爐也陷入案中寸許,一方道人也順勢彈身飛起,落於地上,其他三人也立身而起,長長鬆了一口氣。
封玉麟掠身過去,道:“一方雜毛,這下服了吧!”一方轉過身子,道:“恬不知恥!”
“大哥何需跟封老兒一般見識,他若是知恥,那天下早就沒有了無恥之人。”另一老道幫腔道。
封玉麟也不跟幾人鬥嘴,手一伸,道:“玄珠還來!”
一方道:“是你之物?”
羅衍也跟了過來,見老道背對自己,對身後之事卻宛如親眼所見,功力甚是高深,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