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你們要對付的人。你的人先惹了我,還再來找我的麻煩,天下沒這個理吧,什麼?你說的話就是理?好吧,明天上午十點,濱江路浪漫情人吧。”對方已經掛了電話,鍾嶽峰靈機一動心裡卻另有計較,仍舊拿著電話裝模作樣道:“這麼說你也不管你手下的死活了,一群廢物?好吧,那我就替你處置了,每人留下一隻耳朵。”說完這些話才掛了電話。鍾嶽峰如此做只不過是又耍起了挑撥離間的老把戲,他斷定這些人絕不敢去找他們東哥理論的,鍾嶽峰算準了這點才信口開河的。
果然,那幾個人已經聽到鍾嶽峰和東哥的對話,聽到東哥說他們是一群廢物,心裡都滿不是滋味,媽的,老子們為你鞍前馬後的,出了事就不管了,還讓對方處置,有這樣當大哥的嗎?嘴裡雖然沒有罵出來,臉上卻都露出了怨恨不滿的神情。鍾嶽峰見狀心裡暗樂,看來這些蠢貨已經上當了,我是天生搞陰謀詭計的高手還是具有演戲的潛能?或許人的本質就有陰暗的一面。
這些人充其量都是些跟商戶收收保護費欺負欺負老百姓的混混兒,算不上真正意義上刀頭上舔血的黑社會,等到聽說要留下一隻耳朵,看見鍾嶽峰撿起一把刀在手上把玩著,頓時都被嚇得魂不附體。
樂雅韻見鍾嶽峰大展神威,三拳兩腳就把那些人打趴下了,他又顯出一付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有些崇拜還隱隱有些害怕,聽到他要割人家耳朵,心中終究有些不忍,就急忙跑過來阻止:“你割耳朵想下酒吃嗎?別割了,回頭我跟你買些五香豬耳朵下酒好嗎?”
鍾嶽峰見樂雅韻軟語嬌聲地懇求,俏臉上帶著惶急,覺得好笑,心裡一軟就想換回一副溫和的面孔,忽見那幾人賊眉鼠眼的樣子心裡已有了主意,故意冷哼了一聲把刀子放在一個傢伙的耳朵邊比劃著。那人尖叫了一聲突然長出了一口氣,空氣裡頓時瀰漫著一股尿臊味兒,原來他竟然被嚇得尿褲襠了。鍾嶽峰厭惡地扔了刀子:“這麼慫也出來混江湖嗎?回去老老實實做人吧,一個人的命只有一條,要懂得珍惜。都個我滾吧,耳朵先留著,再發現為非作歹,決不輕饒。”
那些人如獲大赦,鑽進林子裡溜走了。鍾嶽峰絕對沒想到經他這麼一威嚇挑撥,這幾個人不但被嚇破了膽,而且對那個東哥心生怨隙,最終先後脫離了黑道,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樂雅韻見那些人走遠了,這才高興地說:“鍾大哥真是好功夫,一個人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的,簡直比成龍還厲害。”
黃冰梅也是一臉的煞白,心有餘悸地看了鍾嶽峰一眼,這人平常謹言慎行的,想不到竟然深藏不露,自己平時根本沒看起他,這一路上又盡和他慪氣,他會不會記仇呢?想到這裡有些忐忑不安地介面道:“真是沒有想到,小鐘會這麼厲害。”
“二位小姐,這些人都是衝我來的,對不起,讓你們跟著受驚了。”鍾嶽峰不好意思地說道。他看著兩個女孩仍舊是臉色煞白沒有恢復過來,就想說些輕鬆的話題讓她們放鬆,搜腸刮肚地卻想不到什麼有趣的話題,只好故意去打趣樂雅韻:“樂小姐,你別忘了還欠著我東西呢。”
“什麼東西?”樂雅韻疑惑道。
鍾嶽峰還沒來及開口,黃冰梅搶著答道:“當然是豬耳朵了。”
樂雅韻這才恍然大悟,頓時就和黃冰梅笑作了一團。樂雅韻笑夠了才問鍾嶽峰:“你剛才真要割人家耳朵嗎,看把那人都嚇得小便失禁了。”
“我割一堆耳朵幹什麼?難道真下酒吃呀,我出手狠辣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棄惡從善立地成佛,惡人自需惡法治,這些人不用非常手段不行。”
兩個女孩這時才真心地佩服起鍾嶽峰來,制服壞人雖然了不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