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自己的姐姐報仇,她不但失去了納蘭家族的光環,而且在透過自身條件吸引那些權貴人士飛蛾撲火般地撲向她的時候,受到的委屈和侮辱不在少數。
畢竟,那些人都是衝著她的身體來的。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一方面要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一方面還想利用那些人士為自己的姐姐報仇,這其中的辛酸苦辣,也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對於她而言,陳飛口中的“採香”,已經是很文明的詞語了,還有的人直接很乾脆地讓她脫了衣服上床,更有甚者,直接罵她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一時間,晶瑩的淚珠從納蘭香香的眼眶湧出,滑過她那張絕美的臉龐,流進了嘴裡,有點鹹,更多的則是昔。
“傻丫頭,你從小性子又烈又倔,當初,你爺爺將你嫁給在津京唐地區能量不俗的凌家,讓你受了一次委屈,於心不忍,所以,第二次,你使性子離開東北,你爺爺沒攔你。”
納蘭永軻嘆氣,道:“只是……傻丫頭,其實你仔細想想的話,應該能明白,你爺爺沒有選擇報仇,是不想麼?”
“不是!是不敢一一能夠讓納蘭家族忍氣吞聲的人有多少?不多。但是那個人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一個連整個納蘭家族都不敢報復的人,僅憑你透過一些小手段利用那些權貴人士就能夠扳倒麼?”納蘭永軻面色複雜,道:“想必,時至今日,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爸……”
納蘭香香淚流滿面。
納蘭永軻一下將納蘭香香擁入懷中,輕輕拍著納蘭香香的後背,嘆氣,道:“香香,你不傻,相反,你很聰明,所以你能夠在利用自身條件報仇的時候,一直沒有失去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但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你應該很清楚,這個世界,想得到多少,就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你爺爺說了,這個世界上能夠扳倒那個人的人不多,而想讓那些人站在那個人的對立面去,你和整個納蘭家族都給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他不是被趕出陳家了麼?還有我打聽到,他非但得罪了青幫,還和燕家燕青帝也有過節,難道青幫加燕青帝還鬥不過失去陳家庇護的他麼?”納蘭香香輕聲問道。
“很難。”
納蘭永軻嘴巴泛苦的吐出兩個字。
難麼?
納蘭香香不禁想起了陳帆擁有的新身份和新背景。
她不傻,她很清楚,擁有翱翔集團董事長這個身份的陳帆,在以總參助理袁兵為首的一行人保駕護航之下,無論是青幫還是燕青帝想徹底鬥垮,確實很難。
“香香,我聽說陳飛調到東海後,浙江的蔣剛,又開始對你動手動腳了,是不是?”納蘭永軻忽然問道。
蔣剛!
聽到這兩個字。
納蘭香香,腦海裡陡然閃現出了一個禿頂肥胖的男人。
一個經常出現在浙江備大媒體、報刊的男人。
她想起了那個男人在她面前時,所流露出的**裸**,那股**恨不得立刻將她扒光。
她想起了那個男人在她面前時,經常伸出骯髒的肥手揩油。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是那個男人在浙江的地位。
浙江二把手!
這是他的身份!
當初,那個肥胖的男人,曾經放出豪言,說是隻要她陪著上床,一定幫她報復她的仇人。
後來,她坦言自己的仇人是燕京陳家子弟後,蔣剛嚇得不輕,卻沒有識趣退步,但也沒有繼續吹噓能夠扳倒陳帆,只是像牛皮糖一樣,一宜粘著她,直到陳飛出現後,蔣剛才退去。
她吸引到陳飛來到杭州,一方面確實想過借陳飛之手鏟除陳帆,一方面,也有借勢嚇跑蔣剛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