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明白病已的心思。我越不懂,越沒底,就越害怕。我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人,父親有和沒有差不了多少,母親根本不喜歡我,在這個世上,我全部的所有隻是病已……我知道我不應該,可是我……我必須要守著我唯一所有的東西。孟大哥……對不起……我必須要守著……”
許平君邊說邊哭,說到後來,又是委屈又是抱歉,還有心事傾訴出來的釋然,索性不管不顧地哭了起來,眼淚落得又急又密。
孟珏從榻上拿了條絹帕遞給許平君,語聲溫和,“我明白。你做得沒有什麼不對。每個人都有權力,也都應該盡力守護自己的幸福。”
許平君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