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男一女並肩而立,氣宇華貴超拔。
男子身披純黑狐狸皮氅,女子一襲罕見的火紅狐狸皮氅,一個神情清冷,一個巧笑倩兮,一冷,一暖,不協調中又透著異樣的和諧。
許平君微張著嘴,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雲歌對許平君笑眨了眨眼睛,側頭對劉弗陵說:“我定是吃得太多,長變樣了,連我姐姐都不認識我了!”
許平君眼中有了淚花,一把就抱住了雲歌。她是真怕這一生再無機會彌補她對雲歌的愧欠,老天如今竟然把雲歌又送到了她面前。
雲歌雖知道許平君見了她定會驚訝,卻未料到她反應如此激烈,心中感動,笑著說:“做了孃的人還跟個孩子一樣,怎麼帶小孩呢?”
許平君悄悄把眼角的淚擦去,挽住雲歌的手,把她拉進屋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