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接受到來自十幾位閨秀惡意滿滿的眼神,心平氣和的說道:“我不是賤民。”
“那你是誰?孃家?夫家?”有女子抱了胸挑釁的圍著她。
凌向月認出是和安惜妍很熟絡的那幾位。
這麼多異樣的眼光,她臉起了一層薄暈,指甲捏著手心在袖籠中微微發抖。
不就是一古院。。。。。。還得分人?
如果可以,她真想權傾天下。第一件事就是改了商人的戶籍,歸為良民一類。
“走吧,凌夫人在外候著,晚上還有節目呢,可別走遠了。”安惜妍沒等凌向月發話,便輕笑一聲率先朝古院走去。
其餘的女子見公主都走了,猶豫了一下,看看凌向月,再看看古院。一一跟在安惜妍後面或幸災樂禍或失望透頂或同情憐憫的離開。
凌向月一人徒留原地。
耳邊還飄蕩著安惜妍的那句“凌夫人在外候著”。
她會在這候著才怪。
這園林九曲六折,觀賞遊玩的地方又多。
好在她剛剛進來的時候便將路線大致記在了腦海裡。
不然此時一個人還真走不回去。
慢悠悠的逛到了入口,老遠便見青竹和木槿的身影在外徘徊。
凌向月臉上總算是有了笑容,見青竹眼神瞟過來。盈盈一笑,腳下的步伐加快。
“夫人請留步。”幾把佩刀突然擋在她的面前。
凌向月嚇了一大跳,後退一步臉色微變。
先前瞧這園林的入口並未有士兵守著,還疑惑怎麼無人把守。沒想這兩下就突然冒出幾名衣著嚴謹表情嚴肅計程車兵堵住了她。
“不知幾位官爺,這是幹什麼?”凌向月穩了穩心神,驚疑不定的問道。
木槿皺眉。想移步過來,卻被一名似乎是帶頭的領兵掃了一眼。
木槿面不改色,腳下依然。
“滾一邊去!”那名頭領將手中的佩刀在空中劃出一道流光,驀地指向木槿,面色狠厲。
面對這突然的變故,青竹都懵了。
木槿擔憂的看著凌向月,又看了看那名頭領,唇輕輕一動,手中變出一道黑色的令牌:“看清楚了!還不讓開!”
那名頭領看著那道令牌眼神眯了眯,剛剛的狠厲消失,放下佩刀拱了拱手,變臉一般的恭敬道:“我等奉命在此守候,公主未出,任何人不得進出。”
原來是這樣。
凌向月哼了一身,打量這六位人高馬大計程車兵,很顯然,敵眾我寡,硬來的話自己肯定是吃虧的。
難道真要在這等著她們出來?
真是。。。。。。凌向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正躊躇間,一道意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三門,怎麼這樣對待本公主的客人?”
那名叫三門的領頭一揮手,幾名堵住凌向月計程車兵撤了回來。
微微一躬身:“公主。”
凌向月轉過身去,果見安惜妍在四名丫鬟的簇擁下神態閒適的走了過來。
別人丫鬟不讓進,她自己倒是帶了好幾個。
凌向月朝她直直的望去,摸不清這安惜妍搞什麼名堂。
自己不過是名小妾而已,就算是在她未婚夫的房裡,她也不用這麼勞師動眾的關照自己。
瞬息間,凌向月已經望向了別處,安惜妍似笑非笑的睨著她,似乎在等她開口質問。
凌向月只是將目光駐留了片刻,便對上那名頭領,不鹹不淡的說道:“公主現在出來,我可以走了吧?”
“這。。。。。。”那叫三門的頭領看了看安惜妍。
凌向月說完後便已經摺彎走了出去,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