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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而且蕭家,的確是難對付。

不過以他的感覺來看,蕭家雖大,卻並無謀反之意,只要安撫即可。

順便還可以幫皇上打理天下。

可惜皇上忍受不了這種被人擺佈的境地。

“你們兩個還不跟上在幹什麼?”前方一聲獅子吼傳來。

福大海和另外一名公公連忙斂了笑容正兒八經的跟上。

……

到邊疆沙縣的路長又難走,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到不了的。

畢菲纖和吳永雙雙被押在囚車裡,披頭散髮,嘴唇乾裂得不行。

這才走了一天的時間而已,這人就已經熬不住了,往後還有那麼長一段路程,如何挺得下來?

“駕!”

士兵幾鞭子甩下去,趕了一天路程的馬屁似乎是累了。連它都想找水喝。

冷眼看著的畢菲纖,越加的渴了,她嘴裡一直在喊著:“水,水,水……”

可是士兵只顧著趕路,無人理會她。

反正死在流放路上的人多不勝數,如果她死了,他們還少一分負擔。

“嗖——”

幾名士兵押著兩人正在趕路,兩旁是山崖。

這時一道箭矢的聲音破空傳來。

幾名士兵鬆散的神經一繃:“誰?”

從山上突然冒出幾名人的影子,手裡舉著弓箭——

押送畢菲纖和吳永的那幾名士兵還未來得及抽出刀劍。那幾名黑衣人射下的箭矢便命中了他們。

像打在靶子上一般,幾名士兵唉喲叫喚幾聲,紛紛瞪著眼睛倒在了血泊裡。

畢菲纖目露希冀的朝山上望去——

有人來救了他們?是誰?

吳永看著倒地的幾名士兵,神情異常的激動和興奮,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一絲癲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死了!我得救了!我得救了!”

這一段時間來的壓抑,直接導致他神經崩壞,整個人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也不問是誰殺了這幾名士兵,他只知道這些押送他的人死了。

從山上下來六名黑衣人,將不在狀況的兩人從囚車裡拖了出來。往山上跑去。

……

凌向月將那塊蠑螈皮小心裁剪一半,貼在了手心裡。

這蠑螈皮不知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表皮紋理和人的面板極其相似,可是不具有彈性,一旦輕輕的按下去一點。那個印子便一直存在不會縮回去。

能緊貼肌膚,若不是火紅的顏色,摸上去像是沒東西似的。

難怪汲墨說蕭奕澈發現不出來。

這段時間經過她有意無意的試探,發現。蕭奕澈當真分辨不出顏色來。

他是個色盲,並且還伴有夜間視力下降,懼光——

那她種的滿院子的花。他且不是一個都欣賞不來?

凌向月忽視心裡的異樣,乘他不在家的時候翻看了很多醫書來查閱這種病是否有得治。

他那麼寶貝他的那盆冰燈玉露,是不是玉露對他有什麼用處?治療他的眼疾嗎?

正東想西想,蕭奕澈說要去沐浴,讓她過來給他擦背。

凌向月欣然同意,好機會!

長髮溼漉漉的披散著,他眼中帶柔,我行我素的撐在沐浴池邊上,遞給凌向月一張搓背巾。

凌向月衣衫完好,半跪在他身後,也顧不得將裙子弄髒了,反正待會還要洗。

小心的不讓自己手心貼著蠑螈皮的那隻手捱到搓背巾和水,用另一隻手在他背上上上下下賣力的搓了起來。

他的面板很光滑結實,搓的時候感覺像是在搓鐵壁,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