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是為她引薦引薦。
凌向月爽快的答應了。
楊憐雪眯眼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左邊突然傳來聲音,三人朝那個方向望去。卻見青竹和半斤扭打了起來。
“看我不打破你的腦袋!”半斤兇狠著臉扯住青竹的肩膀,另一隻手朝她揮去。
凌向月著急,忙從石凳子上站了起來,一邊對楊憐雪說道:“楊夫人。叫你丫鬟住手!”
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就打起來了,青竹沒什麼底子,力氣更別說了,比她這個小姐還弱。
怎麼可能打得過臂力過人的半斤。
果然。下一刻青竹便捱了一巴掌。
不過她反應快,一腳毫不客氣的朝半斤踢去,半斤哎喲一聲彎腰倒地。
“住手!”楊憐雪花容失色。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責怪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半斤:“你怎可如此魯莽無禮?”
下人之間當著主子的面就扭打起來,這在丞相府,又不是尋常百姓之家,若被上面的人知曉,恐怕又是閒言碎語,說她們教導無方。
凌向月實在料不到青竹會和那個半斤真就互相毆了起來。
雖然她看那個半斤同樣不順眼,但是她好歹知道分寸。
青竹是嬌慣了些,奴婢性子沒有,她瞭解她,絕不是那種輕易惹事的人。
所以這事有些蹊蹺,若半斤是授了楊憐雪的意。。。。。。
凌向月定神朝半斤看去,她跪在地上揉著腿,顯然青竹那一腿踢得很疼,不過是不是真的那麼疼就不知道了。
楊憐雪將她拉起來,半斤隱忍的瞪了一眼青竹,若不是主子的命令,她都想上前再打一場。
木槿心疼的察看了一下青竹半邊紅腫起來的臉頰,眼淚都被打了出來。
青竹揮掉她的手,紅著眼睛絲毫不在意,看凌向月很坦然,指了指半斤:“是她莫名其妙的動手!”
半斤冷笑,鼻孔對著她,不作回應。
楊憐雪柳眉皺起,面色不悅,輕聲斥道:“她打你一拳,你踢她一腳,互不相欠,此事莫要再提。”
她對凌向月客氣已經算好的了,一個婢女,跟她說話莫地降了她身份。
楊憐雪雖然是楊家偏房的庶出,但好歹也是大家族的血脈。
凌向月再看向半斤時已經面上帶了輕哼:“楊夫人,你的家僕我看不適合在丞相府呆,怕是早晚壞你事。”
丫鬟而已,又不是保鏢護衛,這麼暴戾是在對著豺狼虎豹呢?凌向月很費解她帶著這麼個惡人相的奴婢幹什麼。
再忠誠,也要看合不合適。
半斤哼了一聲,一直惡相的眼神因為她這句話有些瓦解。
楊憐雪安撫性的看了她一眼,半斤已經站起來,比尋常女子高大一點的身影規規矩矩的立在楊憐雪身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凌向月三人。
楊憐雪憂愁細柔的聲音響起:“凌夫人,你繼續說。”
凌向月見她如此謙順的模樣心裡很不爽,諸般考慮後忍了下來,抿抿嘴,以玩笑似的語言笑道:“下次可都不敢和楊夫人出去了,怕你這忠誠的家僕亂來。”
玩笑話就是玩笑話,最容易緩和氣氛。
楊夫人愉悅的笑起來。笑得很歡樂,似乎真的被凌向月逗樂了:“哪裡哪裡,憐雪回去定會好好教教半斤,我這家僕吧,就這毛病,衝動了些,望凌夫人別往心裡去。”
說著就腰肢細軟的扭過來,友好的執起凌向月的手,狐媚的臉上歉意連連。
凌向月本不是咄咄逼人的主,即使有摩擦她也會努力撫平這些稜角。爭取以和為貴。
“不礙事。”她瞟了一眼木然的半斤,眼神帶了點警告的意味。
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