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的身體。再將其解開封印。在一瞬間票升另一境界。
至於慕容詩云為何用這種拔苗助長的方式助陳浩然提升修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能夠將丹魂彈指碾碎,絕非常人可及。
慕容詩云,迷一樣的女,舉手投足間蘊含著天地法則,她的每一個靈力的波動。都牽制著萬法之中沉淪之力。
彈指間,丹魂破碎,瀰漫虛空。
黑色粉末如萬劫塵埃,漂浮塵世,每一粒都蘊藏道力,橫空出世。
“收。”慕容詩云,嬌喝一聲,數以萬計的細小塵埃,化做絲絲縷線從遠處靠近。
然後,白光一閃。一股無形之力穿透陳浩然的身,迅速彙集到陳浩然的丹田處,與陳浩然體內原本丹體自相融合,不分彼此。
手心處,一個萬字元號,悄然出現。這意味著,那枚丹魂之力已被慕容詩云所施展的通天手段給封印在了他的丹田內。
夜色寂靜,當月之空,令人流連。
陳浩然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下意識的向著四周望去。除了之前的擺設,不見一個人影。
正欲起身,柏木桌上出現一道靈光,上有幾個字。
神功初成日,靈丹自斷魂。
此意何解?陳浩然下意識的用神識探查自身,隱約中感到有股混濁之氣堆于丹田處,與自身丹體緩慢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形成一組詭異的圖形。
開始時,自身丹體還有些排斥,但在那股柔綿之力的撫順下,變的為溫順,就好比一個女的玉手,在輕撫著一隻受驚的白兔,讓他忘記急躁,慢慢安靜,直到完全接納。
走出屋外,夜已沉睡,晚風吹撫,頓感清新舒坦,已然全無睡意。
為何詩云與那端酒姑娘悄然不見,那酒?為何本少爺喝了之後,會有如此醉意,居然睡著了。
陳浩然仰明月,點點繁星,脫離凡塵,有種高空賞月,獨佔鰲頭之境。此時,腦中醉意依舊,為何詩云要將此酒命名為醉仙。是無意中暗合孃親之意,還是冥冥中暗示著什麼。
之前那端酒女所說的酒仙,又是何人?
“浩然哥哥,你身上傷勢都恢復啦?”夜幕中一隻花斑毛驢踩著凌雲,從遠處蹦來。
“仙兒,你怎麼在這裡!”陳浩然問道,一臉的不解。
“該是仙兒問浩然哥哥才是。”
“哦,仙兒想起來了,之前那元瑤聖姑說是有辦法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痊癒,說是隻要找來雪山冰蝦,讓你服下,就能助你修為大進。”驢仙兒說著,搖身一變。幻化成惹人疼愛的少女形像。
陳浩然望向驢仙兒的小手,果然有幾隻冰蝦握於手中。心裡一陣酸澀,沒想到這驢丫頭對自己這般好。
這冰蝦可是稀罕之物,數萬公里的西周江山。只有這阿布拉雪山上才有,而且非常難尋,驢仙兒手中的這幾隻冰蝦足以看出,這丫頭費了不少力氣。
“來,讓哥給你捂捂。”
看著通紅的小手。陳浩然心中不忍,將驢仙兒一把抱入懷中。
驢仙兒小臉一紅,依偎在陳浩然懷裡,將巴掌大的小臉緊貼在他的胸口,臉上堆滿了幸福的微笑。
陳浩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之間要對這頭小毛驢這麼好。
也許是想念自家媳婦了,也許是被小毛驢天真可愛的外表給融化了,總之,他此時此刻什麼都不想做,只想這樣緊緊的揉著身材嬌小的驢仙兒。
春意綿延。夜色禿廢。悟道之,悠悠漫長。心境難平,無法入定。
西周大地,此時風雨未至,姓尚無恐慌,平日裡忍受鎬京政權的壓迫已然成為一種習慣。
人們每日提心吊膽,耕作無期,還要交稅苟活,過的是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