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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塊半尺高的青石擋在它的前面,等到它驚覺之時,已著著實實的撞了上去,當場昏倒了過去。

等到吳明追上來的時候,公孫白已得意洋洋的用槍尖挑著那隻灰兔,縱馬而回。

“逐兔中原,天下我有,哈哈!”

吳明聽了心頭一凜,神色凝重的朝公孫白望去,看到卻是一張沒心沒肺的笑臉,不覺心頭茫然起來。

這小公子身上似乎有太多的秘密,令他根本無法琢磨透。

***************

公孫續大帳內,一名隊率模樣的漢子正畢恭畢敬的垂首站在公孫續的案前,軍司馬文則也跪坐在一旁。

公孫續沉聲問道:“那邊情況如何?”

那人小心翼翼的答道:“末將去那邊樹林看了,公孫白根本就沒在場,那百餘名工匠自行在作業,無人監工。根據末將的觀察,照此進度,恐怕十天也造不出五十架雲梯來。”

公孫續眉頭微微蹙起道:“哦,那賤種又在幹什麼?”

那人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囁嚅道:“……末將不知當不當說。”

公孫續怒道:“但說無妨。”

那人無奈的說道:“公孫白早起就徑直去練槍,後來吳明過去又陪他練了一個時辰,然後兩人抓了一隻野兔,此刻正在帳內烤兔肉吃……”

一縷驚訝的神色掠過公孫續的臉上,他做夢都想不到公孫白此刻還有雅興烤野兔吃,他怔怔的說道:“烤兔肉吃,倒是好閒情逸致……還去過何處?”

那人苦澀的說道:“再也未去他處,小人三更時分就開始盯著他。”

在他的雙眼之中,明顯佈滿了血絲,顯然昨晚並沒睡好。

公孫白臉色陰晴不定,沉吟了半響才擺擺手道:“出去吧,繼續給本公子盯著,一有動靜立即向我彙報。”

“喏!”

等到那人出去之後,公孫續恨恨的說道:“這賤種到底意欲何為?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旁的文則也是滿臉的迷惘,突然說道:“難道想恃寵而驕,等薊侯來了再賴賬?”

公孫續一聽,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眉頭也越皺越緊了。

老實說,他雖然是公孫瓚唯一的嫡子,但是對這個威嚴的父親一直心存畏懼,而正因為這份畏懼,使他對公孫瓚總有點敬而遠之的感覺。然而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是相互的,他越是敬畏公孫瓚,在公孫瓚面前就越顯得生疏,而正因為這份生疏和敬畏,使公孫瓚在他面前也刻意保持著威嚴的形象。

反觀穿越眾公孫白,在公孫瓚面前就沒個正形,反而拉近了公孫瓚與他之間的距離,想板臉都板不起來,再加上對公孫白生母的懷念,自然顯得格外寵愛公孫白了。

文則沉吟了許久,又勸慰公孫續道:“公子有軍令狀在手,不怕他翻了天,薊侯再寵他也不至於置軍令狀於不顧吧,否則如此以後如何令諸將士信服?”

公孫續聽他說的有理,臉色稍緩,心頭似乎踏實了許多,但終究是惴惴不安。因為他知道公孫白不是傻子,必然另有對策,可是這個對策他卻連影子都沒摸著,根本無法有的放矢來瓦解公孫白的對策。

……

傍晚。

“下午情況如何?”

“……下午更蹊蹺,公孫白令人將那些工匠全部從樹林裡趕了出去,說是浪費他的木材,叫他等全部回營休息。”

“什麼?”公孫續差點跳了起來,驚得目瞪口呆,想了許久才,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急聲問道,“公孫白的部曲和吳明的部曲可有動靜?”

那名隊率搖了搖頭道:“末將早已派人檢視過了,並無動靜。”

“再去打探!”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