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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旁,突然增加了上千的竹筏,這樣的大舉動自然是驚動了劉虞府內的侍衛,包括閻柔和鮮于輔兩人。

只是此刻的太傅府,門口已多了上百名守衛,急奔而來的閻柔被死死擋住在太傅府門之外,不得入內。

太傅府後園。

時值深秋,百花凋零,唯有秋菊傲霜,迎寒綻放。

白菊如雪,如玉無暇;黃菊如金,富貴堂皇;紅菊如火,嬌豔燦爛;紫菊如霞,莊嚴肅穆;千菊共綻,如仙如神,觀之而忘卻深秋之寒,忘卻俗世煩惱,只願與花同醉同眠。

菊花叢中的一座亭臺之內,兩人正在下棋。棋案的兩邊,炭火熊熊,其中一個火爐之上則放著一個青銅小鼎,鼎內沸騰的熱水之中則又放著一壺熱酒。

煮酒對弈,名士風流,但不一定都是名士。也有可能是騷包。

左邊一人,六十多歲。方方正正的臉,身披上黃下朱的官袍。頭戴青玉珠冕冠,雙眼炯炯有神,正是大漢太傅劉虞。

對面這人,丰神如玉,頭戴綸巾,身著一襲雪白的不沾一點灰塵的衣袍,右手執白子,左手還輕輕的搖著羽扇,顯得十分騷包。不是公孫白又是誰。

若論黑白之道,其實公孫白還是在前世大有研究的,參加過正規的培訓,正經下起來,劉虞未必是其對手。

不過此刻,他似乎主要精力用於裝逼去了,一連輸了九局,不過這一局,他倒是穩佔了上風。因為他看到劉虞已經打哈欠了,再輸下去,劉虞興趣索然,一定不會和他玩了。

一見公孫白突然發威。劉虞的精神又來了,全神貫注於棋盤之上,當仁不讓的與公孫白拼力廝殺起來。

就在兩人正殺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劉虞突然問道:“如今大敵環伺,亭侯可有計策退敵?”

公孫白心中一驚。隨即笑道:“太傅勿慮,下官自有妙計。定斬塌頓之頭,大敗烏桓人。”

劉虞點了點頭道:“只殺塌頓一人即可,不要過於濫殺無辜,凡事以德服人,靠殺戮終究是不能長久的。”

公孫白笑道:“下官省得,該太傅落子了啊。”

劉虞神色卻變得嚴肅起來:“我聽聞你此次率軍出城,殺了不少烏桓平民,還有人說你竟然閹割烏桓人的身體,可有此事?”

公孫白臉上立即露出滿臉無辜的表情,騰身而起,失聲道:“是哪個小人誣陷下官,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下官怎麼做得出來?如此可惡的小人,下官若是查出,一定閹了他,氣死本官了!”

劉虞見他那無辜的表情和激動的神情,心中倒沒了計較,只是搖了搖頭道:“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何必如此激動。“

結果公孫白又弱弱的來了一句,問道:“下官涉世未深,閱歷過淺,請教太傅閹割為何物?”

劉虞見他那一臉的呆萌的表情,心中更無疑慮,窘迫的笑道:“如此不雅之詞,不懂也罷。”

本侯可是純潔的很啊,非但不知道閹割為何物,更不知道閹割到底是割蛋蛋還是割柱子,抑或是連蛋蛋和柱子一起割,也不知道柱子被割了是否會像韭菜一樣又重新長出來。

劉虞望了望天色,隨手將棋盤上的棋子撥亂,道:“罷了,看你今日下棋狀態不好,今日就到此為止,本官去城內四處看看,不要被烏桓人奸細混了進來。”

公孫白心中大驚,當即雙眼一瞪,怒道:“太傅,你這做人不厚道啊,這局明明我要贏了,你現在說不下了?快將我一百錢還來,否則休怪我翻臉不尊上!”

劉虞不禁哭笑不得,原本只是說好下著玩的,公孫白偏偏要賭錢,一百錢一局的,如今公孫白下輸了卻要抵賴了。

他當即從地上抓起一串大錢,扔給公孫白道:“這局算本官輸了,還你。”

公孫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