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他稍微一看就丟在一旁。而這科是他作主考,卻以此文得元。也可見朱彝尊對時文的觀點了。
題目:《道之以德》節
作者:顧南雅
起比:
禁之勿為小人,與引之共為君子,其意同而厚薄分焉。天下為意之厚者,為不忍負耳。而此不忍負之心,遂足驗天良於草野。
法立而使之避,與身率而使之從,其情同而淺深判焉。天下惟情之深者,為不能忘耳。而此不能忘之見,已足流教化於大同。
後比:
但見愚者奮之於前,愚者化之於後,以為見責於國典,猶可言也。見棄於聖人,不可言也。有可棄之實,而聖人不遽棄之,則尤不能安也,而愧悔之心交集矣。
而且由愧悔而生勉強,由勉強而至自然,以為負罪於朝廷,猶可言也。負疚於吾心,不可言也。有省疚之明,而吾心終益疚焉,則尤不能安也。而修能之念彌殷矣。
錢竹汀敘其時文雲:浩浩落落,直出胸臆。不為閹然媚世之態,而光采自不可抑。
紀文達得此卷,恬吟密詠,再三不置。
按此題出自《論語》《為政第二》:全章書是&ldo;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rdo;這裡道是引導的意思。政是法制禁令,齊是一律,即用刑律來統一人的行為,使之不犯法。免於刑罰,而無所羞愧,雖不敢為惡,而為惡之心未嘗忘。禮、是品節禮法,以道德教育要求,民恥於作惡,格是至的意思,即能作到。意在強調道德教育。朱注謂:&ldo;政者,為治之具,刑者,輔治之法,德、禮則所以出治之本,而德又禮之本也。此其相為始終,雖不可以偏廢。然政刑能使民遠罪而已,德、禮之效,則有以使民日遷善而不自知,故治民者不可使徒恃其末,又當深探其本也。&rdo;實際歷代以來,直至今天,也還是法制禁令和道德教育二者都有。雖各個時代二者程度不是等同,但總未超越孔子所說的範圍。題目只出後三句。重在論&ldo;道之以德&rdo;三句,其論證對比&ldo;禁之&rdo;、&ldo;引之&rdo;、&ldo;法立&rdo;、&ldo;身率&rdo;,及推論&ldo;見責&rdo;、&ldo;見棄&rdo;、&ldo;愧悔&rdo;、&ldo;勉強&rdo;、&ldo;自然&rdo;的層次在今天講法制教育、道德教育的同時,不也是一樣的嗎?十分清楚,不能斥之為空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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