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打架被開除了。
他的父母還來學校鬧過,說我們違反義務教育法。當時是我那同事走過去說我們這是正當開除,你可以去告。還有我的學生已經有一半向我控告你做偽證,你要不想坐牢,你就不要那麼猖狂。那女人被他說的,一句話沒有。
後來我們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局長。那個學生的所有表現都被計入了學籍檔案,哪裡有學校肯要他。他的媽媽也是一點能耐沒有了,當著好多人的面給我那同事下跪,結果我那同事鐵了心了說什麼也不收。
他對那個女人說“下跪丟人吧。可我一個一米八的漢子被你逼得當場下跪,我就不丟人嗎?”這句話說的,我當時就在那裡給他鼓掌了。
說真的,我是真討厭這個女人,像這種人即使她再苦再難我也不會同情這種人,真是善惡有報。聽說她的丈夫因為收賄受賄被雙規了。
真是活該,像這種誣陷別人的烏龜王八蛋就該上最苦的地方過最痛苦的生活。”
安然義憤填膺的說完之後,啐了口唾沫,“苗子,你也覺得他們混蛋吧。”
程澤恩溫柔的看著她,輕輕挽了一下她的頭髮“你的頭髮亂了,算了,以後不要想這樣的窩心事。”
安然瞥瞥自己,“還真的亂了。”
“以後遇到這種事,記得告訴我。我最喜歡整這種人了。”
“有德報德,有怨報怨。”
“都說狗咬了自己一口,自己只能去打狂犬疫苗。但是我覺得吧,雖然不能咬回來,燉了吃肉還是不錯的。”
“苗子,看不出來,天蠍座的吧。黃蜂馬後針,最毒天蠍座啊。”安然揶揄的說。
“我老師一直讓我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我也是這麼做的,我針對的只是不是人罷了。”
安然低笑不語,程澤恩也不再說話,又牢牢的扣住她的手。安然本來不太適應,但是後來也不再掙扎。
“苗子,我到家了。”
“嗯,回家之後。好好跟阿姨談一下,我在哪裡收拾好東西為你接風洗塵。”
安然比了個v的手勢,就閃了進去。
程澤恩回到家裡,一個人影就跳出來捂住他的眼睛:“打劫。”
程澤恩輕笑“少校,軍人犯法從重論處。”
“哥,你真沒意思。至少表現一下驚恐。”周淮安聳聳肩膀,無趣的說。
“你見過哪個劫匪搶劫,捂人家眼睛的。”程澤恩無奈的反駁,“我說淮安,你在軍隊幾年了,怎麼還是這麼幼稚。你剛回來嗎?吃飯了沒有?”
“沒有,我在路上碰上了一個女的,無理取鬧。我和她打了一架,剛從派出所出來。”
“你又打架,周老師說了你多少次了,人家還是個女的,被你打出個好歹怎麼辦?”
“沒事,那女的兇得很。簡直就不是個女人,打起架來招招狠手。不過那女的起的名字真好聽,叫唐夭夭。這麼好聽的名字怎麼配給了她這種女人。”
“她叫什麼?”
程澤恩腦海忽然想起來安然的一句話“除了我最好的朋友夭夭”這不會是一個夭夭吧。
“唐夭夭啊。怎麼了?”
“沒什麼,和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名字挺像。”
“這樣啊,沒想到這種名字也會爛大街。中國的人口應該控制了。”
周淮安意味深長的看著程澤恩,“哥,你有違反我們國家基本國策的行動嗎?”
“沒有。”程澤恩瞪他一眼,把頭偏向一邊不在理他,臉卻不受控制的紅了。
“哥,你臉紅了。我要給老頭打電話,告訴他他要有徒孫了。”周淮安鮮少見程澤恩這種臉紅無措的時候,像個一般的大男孩一樣。程澤恩在他眼中總是太早熟,早早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