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木屋,目前幾人可以確定的有兩點,第一,寧音留下的痕跡會被煤油燈保留和記錄,兩者缺一不可,一旦沒有煤油燈,就算是寧音,刻在桌底的字很快就被抹去一點,所以寧音要留下痕跡需要煤油燈的能力,不然無法構成完整的痕跡。第二,寧音跟木屋之間一定存在著什麼關係,情況應該跟煤油燈一樣,她與木屋也是兩者缺一不可,但需要觸發某一個條件限制,這樣才能將木屋破解,構成一個完整的生路。
儘管蔣玉一直表示破解恐怖故事才是最好的規避,然而詭異客人並不會如他們的意,所以活下來一定會需要木屋。
寧音不由琢磨,完全破解木屋後,究竟會是一個怎樣的生路?
之後幾人又商量了一整夜,對木屋的存在沒有更多的線索,只能讓寧音在接下來的幾晚來這裡嘗試,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而木屋的探索只能到這裡。
到了第二天六點後,他們回去別墅屋。
這一次負責去信箱拿小說的是雲宴,他慢步停在信箱前,單手曲著手肘壓在信箱上,微微彎腰,另一手伸進信箱裡,拿出第四天的恐怖小說,目光懶散又帶著點倦意地瞟了眼,低語了一聲:「今晚有點血腥。」
他收起搭在信箱上的手,伸了個懶腰後,進去屋裡。
寧音他們見他回來,白候拿過他手裡的小說放在桌面上,幾人頓時看清楚恐怖小說的封面,神色不由一凜——封面中是一個地下室,牆壁和地面都是血淋淋的,一個戴著面罩,穿著一身黑色的人出現在封面中,手裡拿著一把沾著血跡的電鋸,背對著鏡頭,無法看見這人的樣子,因為衣服十分寬鬆,而且只有一半的身影出現在封面上,不能判斷這人是誰,但從血淋淋的密室、電鋸來看,幾人已經知道這會一個什麼恐怖故事。
雲宴坐在桌子邊上,半側著身說:「今晚的恐怖小說好像是:《電鋸驚魂》。」
「別好像了。」蔣玉打斷他,隨即跟白候一起翻看小說,一邊說道,「今晚的恐怖故事就發生在屋內,死亡地點是地下室,我們中有人成為了恐怖,在半夜十二點後,將其他人關進地下室,然後將一個又一個切片。」
寧音幾人表情凝重:「我們中的隊友會成為電鋸人?」
「小說上的說法是我們中的一人患有雙重人格,而今晚這人的另一個血腥恐怖的人格會出現,之後殺死我們所有人。」白候說。
「真他……」孔炎又忍不住罵。
「別媽了。」蔣玉從書上抬頭,見孔炎還是上火得不行,拍了拍他肩,一邊說道,「雖然今晚的恐怖故事在別墅屋裡發生,但封面中的電鋸人身形、樣貌我們無法完全獲知,也沒有任何特徵,只知道是我們中的一個隊友成為恐怖的電鋸人,如果我們要阻止這個故事發生,就要先找出是誰。」
寧音說:「死亡順序應該能看出是誰。」
蔣玉卻搖了搖頭:「小說設計我們被關進地下室的時候是被蒙著眼,電鋸人就在身邊,我們無法知道誰先死,誰最後死,可以說今晚的死亡順序對我們來說是隨機,當然,對電鋸人來說應該不是隨機,他肯定要遵守隱藏起來的虐殺順序,只是這個順序我們不知道而已。」
今晚的恐怖故事明顯比第二晚伍一雨成為恐怖開始故事還要絕,因為今晚虐殺他們的是自己隊友,幾人想著,背脊都發涼了,那個恐怖小說家設計這本小說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
「半夜十二點的時候,開局我們就被電鋸人暈倒關進地下室,我們只有兩個活下去的方式,第一個是找出電鋸人是誰,從而阻止他的虐殺;第二個是在無法找出電鋸人的情況下,後面死亡的隊友儘量爭取時間逃出地下室,躲進木屋。」蔣玉分析道。
寧音聞言,低頭認真看了眼封面上的電鋸人,只有半個背影,穿著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