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他卻不敢篤定了,費明曜對自己越來越冷淡,難不成一定要那個人才行嗎?封騰有些不甘心。
那個人…封騰不知道是該謝他還是恨他,幸虧他走了,不然自己說不定永遠都出不來了,說白了自己還給那人提供了那麼多年的身體,那人也應該感謝自己才是。
“啊曜…”封騰上前扯住費明曜的衣袖想要讓他留下。
費明曜卻是將袖子拉了出來,看著他語氣並無情緒波動“早點睡吧。”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獨留封騰倚在門口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
費明曜到了樓下上了車,靠在車後背上閉上了眼面色有些疲憊。
“費總,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司機尊敬的問道。
車廂中一陣沉默,許久費明曜才開口道“去墓園。”
“費總,已經這麼遲了…”司機想要勸道卻見費明曜又閉上了眼,只好住嘴乖乖開車啟向墓園。
司機將車停在墓園門口,中途下起了毛毛細雨司機拿了把雨傘開啟車門為費明曜撐傘。
“給我吧,你在門口等我。”費明曜接過司機手中的雨傘。
“費總…”司機想要送費明曜進去,可是費明曜已經走遠只好上車等著。
又是夜晚又是下雨,墓園只有費明曜一個人。
走到一個墓碑面前,費明曜靜靜地看著墓碑。
蹲□,擦了擦墓碑的正面。
“今天我來看你了,過得怎麼樣?”費明曜看著墓碑問道。
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一個名字。
封騰。
其實費明曜早就知道如今的封騰並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封騰,大學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一個人,再怎麼裝下意識做出的動作總是不同的。
自己本以為他可以陪自己一輩子,卻沒想短短几天就出現了大逆轉。
“郝欣笑已經得到應有的報應了,你開心嗎?”費明曜笑道,當他看見封騰從床上醒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個人已經走了。
將封騰敷衍過去,一天天地等待他會不會重新出現。
可是他就像從沒來過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費明曜的面前。
“你是嫌棄我煩了嗎?”費明曜說道似乎有些委屈“其實你當初說的話都是敷衍我的吧?”
費明曜一開始還不知道但是後來也漸漸明白了,那人一來就處處有意地流露出對自己的感情,現在想來都是有目的的吧?只是,費明曜寧願他繼續騙著自己也不想他消失地無影無蹤。自己不想再一次地失去他…
再一次?
費明曜皺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用這個詞,只是似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離開自己了。
“…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費明曜起身,將傘放在墓碑旁遮蓋住墓碑,轉身離開了。
獨自一人的背影在雨中看起來異常孤獨。
第二天一大早,封騰就打電話給費明曜。
“有什麼事嗎?”費明曜覺得他們兩人是時候要坦白說話了,不然這麼吊下去對兩人都不好。
“呃…”封騰打電話不過是想找個藉口見見費明曜“我們去看郝欣笑吧。”
“郝欣笑?”費明曜有些詫異“你去看她幹什麼。”
“我…我想看看她現在怎麼樣,畢竟當時是她害得我進了醫院。”封騰找了一個藉口說道。
費明曜覺得有些好笑,當初砸到走了的人又不是你,想到這裡費明曜有些不悅“那就這樣吧,等會我來接你。”
沒等封騰再說什麼,費明曜已經掛了電話。
封騰只能生著悶氣。
坐著費明曜的車子到了監獄,來到一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