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也逐漸凝重,進入了到了這裡,也就是進入了被神農的那道禁制,他也感受到了那禁制的威力,果然厲害。
“神農封禁碧寒石於此”趙無忌看到了神農的留字,不自覺的唸了一遍,但他冒這麼大的風險來到此地,並不是來欣賞這行篆字,而是來看另一樣東西。
一具白骨安靜的半靠在石壁上,如果這不是白骨,而是一個人,那這個姿勢是很舒適悠閒的,只可惜它是具白骨,白森森的,白的亮,有著淡淡光芒自白骨上出,就是這道白芒,把白骨和潭水隔離開來,不然碧水的毒xìn早就把白骨化了個一乾二淨。
趙無忌的目光就落在了白骨之上,緩緩的來到了白骨前面,碧水微動,趙無忌出的無形真氣和那道白芒有了接觸,兩股氣息相遇,便引動了周圍潭水的湧動,而在白芒之中的白骨似乎微微一動,那空dndn的眼孔內,彷彿閃過了一絲寒芒,就在這一刻,白骨彷彿有了生氣,活了過來。
白骨微動,趙無忌神情也是一動,眼神甚為古怪,驚訝憐憫兼而有之,其中還有些許讚許,隨即他嘆道“真的是你,這是怎麼回事?”他居然對著那具白骨,如此說道,就似在他眼前是個活生生的人。
白骨自然不能回答,在那微微一動後,白骨寂靜了下來,死寂
趙無忌也沒指望白骨會回答他,他只是心有感嘆如此一說罷了,水先生的來歷他已明白,清巖猜得不錯,水先生真是那個人,那個本來不可能出現在此地的人,注視了白骨許久,趙無忌又是一聲長嘆,神情不覺有些落寞,他是心有所感,如此人物竟落到了這般地步,這與他真有一點同病相憐的味道,他是ru身盡毀,而水先生是身化白骨,算起來還是水先生勝了一籌,畢竟他還有這副白骨,趙無忌想到了這點,不覺有些好笑,臉上也有了笑容,只是笑容苦澀,還帶有幾許自嘲。
和白骨“對視”了很久很久後,趙無忌的目光離開了白骨,抬頭向上看去,他的目的已然達到,接下來就是該想辦法從這裡出去了,而神農的禁制卻是有進無出的,趙無忌能出去嗎?
這或許就是他進入渡劫境後的一個大挑戰,也是他有意製造出來的一個困境,他的修為想再有突破,就必須有讓他突破的機會,環境,以及強大的對手,敵人,現在他找到了,就在這碧水寒潭
清巖由西向南極飛行,身體幻化出的黑sè光影,就如一道黑sè的閃電,的無法形容,清巖很著急,想到很就要見到了百里冰,他的心頓時熱到了沸點,但如果他知道趙無忌在他離開後,竟然進入到了碧水寒潭,那他的心只怕就要寒到了冰點,只是他不知道。
他與趙無忌的聯絡是屬於極強的心靈感應,因為趙無忌曾在他體內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彼此的心意已然相通,但由於趙無忌的修為一直在清巖之上,所以趙無忌控制了主動權,二人心靈相通,卻只能趙無忌知道清巖的心事,而清巖對於趙無忌的心思是絲毫不知,為此清巖還抱怨這是很不公平的,太不合理了,一直想要個公道,可這個公道遲遲沒有來,因為趙無忌總是比他強,強那麼一點點。
清巖飛行了半個時辰,以他此時的修為,全力飛行起來,實有那種“朝遊北海暮蒼梧”的度,短短半個時辰就是三四千裡,清巖早已算過,再有半個時辰,就能到了南海,就能見到百里冰。
想著就要見到了百里冰,清巖火熱的心又熱了幾分,他現在是極度興奮,高興,全力御氣飛行的他,眼裡只有前方那一塊不大的範圍,至於其他的,他早就顧不上了。
可就在清巖飛的渾然忘我的時候,在他前方百里之距,也有一道光影也在極閃動,好,不,是極般的度,要比清巖還要上幾分,光影的都有些虛幻,一閃就是十數里。
清巖是由西向南而飛,那道光影是由南向西飛,正是相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