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問候,血隱似有些不滿,也不知他坐在了哪裡,反正那聲音離清巖又近了許多,“老狼,你怎麼說話不冷不熱的,我來了,你似乎很不高興嘛?”
王天郎依舊平淡的道“你來了我當然歡迎,可你做的一些事情讓我有點惱火”血隱似乎一愣,有點摸不到頭腦的叫道“我做什麼了”這一句聲音更為刺耳,清巖急忙一捂耳朵,暗道“這動靜真比夜貓子叫還要難聽”
血隱叫得高,王天郎卻是沒有半點不耐,反而說道“先不說這些,你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這有水酒,你喝杯吧”血隱冷哼一聲,道“喝什麼水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喝這玩意”說完他又是重重的一哼。
王天郎對他脾氣很瞭解,輕嘆道“這麼多年,你是一點也沒有變”血隱冷冷的道“我會有什麼變化,倒是你……”王天郎淡淡的道“我怎麼了?”血隱繼續道“我看你的變化不小。一見面不說別的,竟然說我惹惱了你,你說,我做什麼了?”
王天郎平淡的聲音微微一變,沉聲道“我問你,前幾日難道不是你把五百多人困在了那個山洞裡?”
對於王天郎的質問,血隱卻是笑了起來,刺耳的笑聲直把清巖折磨了夠嗆,好不容易笑完了,血隱才道“就是為了此事,這至於嗎?我不是給你留言了嗎?是,這事是我乾的,可你也不必為此生氣吧”
清巖覺得王天郎搖了搖頭,隨後才道“血隱,你做此事有什麼意思,他們得罪你了?”血隱笑道“老狼,你也太小題大做了,不就是五百多人嗎,我就是怕你看的心煩才替你教訓了他們一下,你該感謝我才對嘛”
王天郎沉聲道“興隆山的事情我不需要別人為心,血隱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似乎覺得王天郎真的生氣了,血隱無奈的道“好,算我多管閒事再說又沒死人,老狼,你……唉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正經事吧?”清巖一聽,耳朵不禁豎起,這才是書歸正傳,要到主題了
王天郎也不願和血隱再糾纏這個問題,就道“什麼正經事,看你的樣子這事不小嘛”說到正事,血隱那尖銳刺耳的聲音也低沉了許多,“老狼,我說的可都是大事,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王天郎道“什麼大事,都叫你這麼說話了?”
應該是血隱對於王天郎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很是惱火,聞言他不禁叫道“老狼,你別給我裝糊塗,我找你幹什麼你會不知道,這四甲子之期就要到了,你不會把這個也忘了吧”
四甲子就是二百四十年,清巖聽的一驚,心中更加疑惑“王大哥究竟有多大年紀了,這座金屋是五百年前建的,他又和燕太師叔認識,可說話的口氣似乎比燕太師叔也大了不少,這年紀會有多大呢?”
面對血隱的暴躁,王天郎是十分平靜,只聽他道“血隱不瞞你說,我確實把很多事情都忘了,什麼四甲子之期,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你就提醒我一下吧”
血隱本就窩了一肚子火,又聽王天郎如此說,他不禁怒氣大盛,狂叫一聲,便如一道極強的勁風撕破了虛空,發出“嘶嘶嘶”的呼嘯,尖銳的聲音直貫入清巖的耳朵,這一下來的突然,清巖身體一震,差點叫出聲來,急急運功護體,這才好受了一些。
王天郎也感覺到了,隨即喝道“血隱,你鬧夠了沒有”他的喝聲不大,卻把血隱的叫聲壓了下去,清巖頓覺好受了,他好受了,血隱卻是火氣更盛了,叫聲一斂,一股冰冷刺骨隱隱帶有血腥味的氣息,代之而起,清巖耳朵剛好,又被這股氣息弄得渾身瞬間冰冷,身體不自覺的又是一震,這次不但王天郎感覺到了,就連血隱也有了察覺,立刻就聽他叫道“這裡有人”
清巖暗暗叫苦,急忙靜了下來,哪敢再動絲毫,心道“這血隱果然厲害,竟是發現我了”
清巖是一陣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