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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事兒都顧不過來,別人家的事,就別管了。”蘇寧放開拉著白玉堂的手,順便在自己的衣服上蹭蹭,痴傻之症應該不傳染。

“不就是一個衝宵樓麼,五爺馬上去破了那樓,把小美給拎回來。”自從眼睜睜的看著展昭被砍了頭,白玉堂就感覺有一團火憋在心裡,總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那個李車不是說了,小美被抓回去以後就關在衝宵樓麼,直接衝去衝宵樓救人不就完了麼,在這兒跟那些三姑六婆潑辣悍婦耽誤什麼時間。

“說得簡單,衝宵樓門朝哪邊開你知道麼?”蘇寧頭又開始痛了,實在不想跟這隻耗子多廢話,“好孬也是藏太子的地方,能讓你這麼輕鬆就把人拎走?”如果真這麼容易,還用八王爺微服親臨襄陽,襄陽早八百年就被蕩平了。“行了,先處理展昭的後事吧。”這話說著怎麼這麼彆扭?

白玉堂狠狠的看了院內那口棺材幾眼,握緊畫影的手最後終於鬆了下來,悶悶的走到棺材面前,把畫影重重的往棺材前一插,畫影連劍帶鞘幾乎有一半沒入了土中。白玉堂右手在棺材上啪的一擊,卻什麼都沒說,只有喉間深深的一聲嘆息。

李氏帶著人走了,白玉堂沉默了,鬧哄哄的院子終於安靜下來,放在地上的棺材襯著插在它面前的畫影,突兀又顯眼。蘇寧瞪了吳非一眼,你們這想的都是什麼餿主意。

天一擦黑,剩下的四隻老鼠就出現了。顯然是早就得到了“展昭”被砍頭的訊息,一個個腰間都繫著黑色腰帶。

展忠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了根白色的麻布帶子系在腰間,蘇寧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偏偏還不知道應該如何阻止。展忠情緒倒是稍微安穩些,哆哆嗦嗦地開始給展昭張羅靈堂,一邊忙乎一邊擦眼淚。

自從李家的人走了以後,蘇寧就坐在柿子樹地下抱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白玉堂因為看過蘇寧發瘋,這會兒他也不敢過去,生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她再瘋一次,那就麻煩了,萬一清醒不過來了呢!

“丫頭!”五隻老鼠擠在一起商量許久,最後推舉出來一個最能說會道的。總得勸勸吧,後面……還得去玩命呢。蔣平嗓子一陣一陣發澀,平時口若懸河的他此刻也詞窮了。鼠貓相爭這麼多年,御貓身故,五鼠卻沒一個人有半分喜悅,這丫頭的心思,他們都理解,這可怎麼勸啊!

“嗯?” 蘇寧抬頭,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出現在大家眼前。大夥兒都一愣,這……怎麼著都應該是慘白的臉吧,怎麼這麼紅呢?跟煮過的螃蟹似的。

“你發燒了?”吳非上前用手抵住蘇寧的額頭,果然,滾燙滾燙的。

“可能吧!”頭好重!蘇寧抬頭看了周圍這一圈人一眼,又把腦袋低下去了。現在有個床就好了,真想馬上倒上去睡一覺。

吳非暗暗責怪自己,剛剛不是發現她不舒服了麼?沒想到,被李氏上門一攪和,一下子又疏忽了,哎……

“發燒?”五鼠設想了蘇寧會有的無數種反應,就是沒想到她就這麼突然發燒了。

白玉堂看著吳非,”你們剛才去哪兒了?”一直還沒來得及問呢,怎麼蘇寧回來的時候從頭溼到腳,現在還發燒了,這倆人幹嘛去了。

“她……我……”雖然隔著人皮面具,吳非的臉還是紅了。

白玉堂擰著眉頭死死地盯著吳非,這傢伙做什麼壞事兒了?這麼吞吞吐吐的。“你不會是欺負她了吧?”也不對啊,小瘋子豈是正常人能欺負得了的。

“跳河去了。”蘇寧煩死了,就覺得白玉堂跟只蒼蠅似的在耳邊嗡嗡亂響。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什麼都要問!

“跳河?”如果五鼠組個樂團專門唱合聲,這兩個字絕對是成名曲,太整齊了,而且個個抻著脖子硬是往上多拔了一個八度。

展忠也聽到,身子一頓,手中的香燭紙馬全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