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夏日的焦躁,生出悠然的田園心境來。
夏渺渺忍不住笑道:“你說我對著她嬌貴的蘭花衝下去,給她衝的七零八落,我媽一會兒會不會做地上唱作俱佳的罵我。”
“你想多了,媽會你讓你再給她買一院子心的。”
夏渺渺笑著;“想的美,不過說真的,想不到我媽挺有養花的天賦,你看她把這些花草照顧的真好,牡丹現在還開著,就說這盆蘭花,我看著它都體弱,竟然無端有著茂盛只感,不比咱家讓人照顧出來的差,我看我媽可以應聘職業園丁了。”
“是嗎。”何木安站在視窗,望著床位白雪皚皚的世界,嘴角帶著淺淺的笑,神色溫和的凝視前方,在謀長的會議中途休息中,能靜靜的聽會她說話,便不那麼沉悶了。
夏渺渺哈哈一笑,自己把自己逗的瞎樂:“當然不是!你見過有園丁要把蘭花移栽到院子裡想培養成蒼天大樹的嗎!”她媽是要笑死她了。
何木安嘴角的笑意也擴大了一點,站在異地冰封世界會議室樓內,無端溫暖起來。這裡半個月前開始實行軍事管制,極地邊緣的風光目前沒有一個遊客,放目望去,是日積月累的白色凝成的冰山,讓人不分不清是冰山成了山,還是山體上冰凍著百丈厚的雪。
何木安的聲音依舊那樣沉穩:“媽媽也是有想法的老太太。”
“切,還想法,你岳母又不在,誇了也白誇。”夏渺渺擰上開關,託著沉重的管道往前移,明明給她安裝了自動灑水,卻要這樣折騰她,要不是好久沒做,覺得也挺有意思,才不出來。
夏渺渺手裡忙著就忘了說話。
何木安久等不到,還是等著,聽著聽筒裡雜亂的聲音,神色依舊,但感覺夏渺渺估計是快忘了她,提醒道:“我不在這半個月,記得督促尚尚,麻煩你多照顧她了。”
夏渺渺的確快把他忘了,剛才皮管打結,忙完,還沒有想起他來,:“知道了,我會看著尚尚的,對她那麼好,她現在都不看你一眼,你理她做什麼,沒良心的小東西。”
何木安的聲音很穩很慢:“她還小,長大就好了。”那次的事嚇到她了,她會想疏遠他,何木安一點也不意外。
“走了還沒有二十四小時,已經打兩個電話關照你女兒了。”夏渺渺語氣頗有些怨念,本來嘛,她怎麼說也該是第一位,現在看來她明顯就是順便的:“放心吧,我會像你盯著她一樣盯著她的。”
“也不用盯著,她很自覺,你記得她完成既定的量後給她鼓勵、認可就行。”何木安想到什麼,鄭重道:“不用撲上去用行動,一個目光一個不動聲色的肯定效果更好。”
“你回來好了,你戲多。還一個眼神,你先給我一個眼神我學學。”
何木安想了想,突然十分認真道:“你不用了,我定點跟她影片。”
“你想否定誰的智商,信不信我用水衝你。”
“你現在恐怕沒有那個機會。”何木安聲音低沉,沒有起伏,絲毫聽不出是會議空隙時想念另一國度的她擠時間打過去的。
夏渺渺聲音輕快:“不跟你扯了,一會還要確定明天的選單,你自己在外面注意的點,尤其小心各種姑娘。”
……
夏小魚三天回門是場大宴,只能比新婚更精緻不會更次。
礙於邢家的家庭性質,何木安出國回不來,夏家怎麼數也數不出能和邢家地位上相等的親眷,夏媽媽最後只得厚著臉皮,好像沒有說過嫌人家讓她兒子送一樣,讓夏宇把昨天送走的束松璟再請回來充場面。
“我看看他今天忙不忙。”夏宇不是很在乎表面上的‘平等’,現在兩家是一家人,哪有誰家非把誰家比下去的,何況回門宴就是家宴,家宴上搞這些,又意思嗎。
夏宇頭口應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