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應該過問的,吾皇英明,心中自會有定奪”。(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七章 動了殺機
他說著,重重地磕下頭去,哭道:“小的該死,懇請皇上看在小的揭發及時的份上,饒過小的一命,小的定當為皇上盡忠,為皇上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御書房內安靜得只聽得到王富強沉重的呼吸聲。
皇上極具穿透力的眼眸掃視著他,像是在推測他話語中的真實性,良久,皇上揮了揮手,道:“你知情不報,本該重則,然念你知錯能改,及時補過,功過相抵,退下吧”。
“多謝皇上開恩,多謝皇上開恩……”,王富強又重重地磕了幾個大響頭,這才倒走著退了出去,一直到離了宮殿,他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回頭望著戒備森嚴的大殿,在心中感慨一聲,道:怪不得別人說伴君如伴虎,這個鬼地方,他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了。
他抬頭,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淅淅瀝瀝,像是將人的整顆心都打溼了。
王富強又沉重地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這鬼天氣,來時還是大晴天,他入殿不過半餉的功夫,出來的時候就變了天,看這大雨下的架勢,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都說這夏天的天氣跟孩子似的說變就變,沒想到這都到了深秋,也是如此。
王富強哆哆嗦嗦地脫下外衣,在原地跺跺腳,搓著手,吹了幾口熱氣在手心,才將外衣頂在頭上,冒著雨向著宮門奔去。
自他走後,皇上靠在仰枕上,閉目思索著。
殿外,烏雲籠罩著天空,像奔騰咆哮著的野馬,橫掃著整個天際,雨滴敲擊屋簷的“嘩嘩嗒嗒”的聲音不絕,偶爾傳來幾聲低沉的雷鳴聲“轟隆隆”,“轟隆隆”,殿內,卻是格外的寧靜,劉公公束手恭敬地站在龍案的左邊,高歌則低垂著頭,站在下方。
良久,皇上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輕聲道:“高歌,你怎麼看?”
高歌站在下方,袖子裡的手,握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攥,平息著情緒,開口,聲音淡漠道:“啟稟皇上,鎮國侯爺鞠躬盡瘁,其忠心天地可鑑,屬下不認為他會參與此事”。
“嗯”,皇上淡淡的應了一聲,對這個一輩子征戰沙場,勞苦功高的老侯爺,他自是信得過,“鎮國侯的為人,朕放心,此事他絕不會參與”。
高歌心中的石頭正要落下,豈料皇上話鋒一轉,聲音驟然變厲,“可是他領養的那個乾兒子即墨恆,可就難說了,據朕所說,事發之時,他正好回京了,而事情過後,他又突然離去……”
想到先前高歌所說,劫囚之人武藝高強,看著像是江湖人士,即墨恆好好的將領不做,這些年來碌碌無為,整日在江湖上廝混,以他的手段交上幾個武藝高強的江湖朋友自是不難,這些江湖人士,向來是無法無天,信奉什麼江湖道義,整日將義氣掛在嘴邊,視朝廷律法於無物,可恨又可氣!就連那個所謂的盟主,他對楚懷觴那般禮遇,想要招安,楚懷觴都不曾應允……
皇上想著這些,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他拿起令牌,端詳了許久,陰鷙的眼眸眯了起來,冷聲道:“莫不是朕太寬容,讓他們都忘記了自己身為臣子的本分!這天下,終究是我軒轅家的天下!江湖?哼,沒有朕,何來的江湖!”
高歌聽到這話心中一驚,皇上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打算對即墨恆動手了。
那夜他派人探查了許久,根本沒有發現令牌的存在,而且,從頭至尾,也沒有人提到“即墨府”這三個字,倒是昀凰身邊的人,在看到昀凰被刺的瞬間,驚懼之下喊出了“小姐”……這個王富強所言,分明有古怪,可即便他心中知道真相,亦不敢說出來,
如今皇上已然對即墨恆起了疑心,依著皇上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