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飛身上前,率先將先衝過來的侍衛一腳踹開,那侍衛連拳頭都沒有伸出來就被踹飛了,哎呀一叫,往後倒去,砸在了身後的幾個侍衛身上。
玄北眼眸一微,眼看著錢大人面色越來越青,他冷笑一聲,縱身一躍,提著一旁準備趕百姓走的侍衛的衣領,一拳砸了過去,將他打得頭一偏,嘴裡噴出鮮血,在起身一腳踹飛,又將幾個不怕死,上前趕人的侍衛打扒下來,招式狠戾,不一會兒,地上歪歪斜斜地躺了一批人。
人群中有壯漢拍手叫好:“打得好!小兄弟,打死這些為虎作倀的人”。
“是呢,小兄弟可千萬別手軟啊,狠狠地打,這些人平日裡就不把我們百姓放在眼裡……”
有一個人趁機偷偷上前,狠狠地踩了一侍衛好幾腳,再一溜煙跑回人群,跟著百姓們一起怒罵,他是前南街賣水果的顧小健,在街上賣些水果,小本生意,賺不了多少錢,純粹為了養家餬口,就是這幫畜生,每回藉著巡邏的機會,到大街上肆意蒐羅,每次去都要連吃帶打包,帶一大堆水果走,吃不完的就糟蹋,實在是可惡,這幫子人,藉著衙役的好身份,做著強盜才幹的事情……可憐他一個小生意人,投訴無門,哎……如今藉著這個機會,自然是要發洩一下。
“壯士狠狠地打,這幫子強盜實在是可惡!”
“對,對,就當是為我們老百姓出口惡氣……”
……
墨林和墨衣藉此機會,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向著錢府後院跑去。
錢大人氣得七竅生煙,一張臉成了豬肺色,手指著玄北,怒斥道:“反了,反了……這是哪裡來的暴民,來人吶,給本官將這個大逆不道的人拿下!生死不論!”
玄北三下五除二搞定了所有的侍衛,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聲,拔出一把匕首,飛身上前一把拽著錢大人往懷裡一帶,將匕首橫在他的脖子處,出聲諷刺道:“生死不論……錢大人可真是會說大話啊,你且看看你手下這些人,有哪個是小爺我的對手,嗯?”
跟在錢大人身後的小廝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天哪,這是什麼情況?
左相大人身邊的侍衛,竟然想要殺大人?
錢大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脖頸處的冰涼,驚出了一聲的冷汗,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這個瘋子到底是從哪裡竄出來的!
錢大人眼皮子下垂,看著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生怕什麼時候玄北一個用力,殺了他,他顫抖著聲音,道:“這位兄弟,你……你想要什麼?金銀?財寶?”
“金銀財寶?喲喲喲……看來錢大人這些年來貪汙了不少銀子啊”,玄北咧開嘴,壞笑道:“小爺我這次來呢,一不為金銀,二不為財寶,而是要錢大人做成三件事情”,欺凌貪官這樣的事情他最喜歡做了,看著錢大人這幅驚恐的模樣,想到還在牢獄中的公子,玄北嘴角一咧,笑得越發燦爛。
他現在出手不過是小小的懲戒一下,等到他那偉大的公子站出來,讓眾人知道一個小小的知府大人竟然敢在沒有任何說法的情況之下關押了朝廷一品大臣,這事情這就不一樣了,這事情也就鬧得大發了。
他家偉大的公子最擅長的就是將小事放大,大事放得更大,為達目的,下手從不手軟!
他們若是不先玩這出戏碼,若是直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登門要求錢大人審理盧家十七口血案,即便有左相大人這個身份壓著,錢大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兒子,也未必會給左相大人面子,他甚至可以大義凌然地來幾句“縱然你是左相大人,可是案件的事實擺在眼前,張濤就是那殺人兇手,本官即便敬畏你,也不會為了你而至真相於不顧”,“你既然說這張濤是冤枉的,真正的殺人兇手是錢天寶,那證據呢?人證在哪?物證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