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不看嗎?”,子悅搖晃著手中的信封。
“誰說不看了,給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寫出個什麼花來”,燕七快走幾步,一把從她手中搶過信封,三下五除二地拆了開來,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待看完之後,又反反覆覆的看了很多遍,面上的神色變幻不停,最終眉眼上揚,嘴角一挑,勾起了一抹壞笑,“子悅,走,回府!爺我要進京了”。
啊,進京?
子悅面上詫異的神情一閃,卻也不敢多想,連忙亦步亦趨地跟著燕七走了。
……
另一邊,昀凰等人休息了片刻,便趕往下一個城市汴梁,這汴梁位於京城與江南之間,很是富饒。
幾個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正在大堂裡用餐。
此時,慕容瑾又帶上了銀色面具,將臉的上半部分遮住,只餘下一雙清涼的雙眼,還有薄薄的嘴唇露在外面,他今日一身黑色的長袍,倒是比平日多了幾分生人勿近的肅殺之意。
隔壁桌的幾個人正在談論著這汴梁城裡新發生的一起命案,昀凰側耳聽了一會兒,也大體聽明白了,原來是這汴梁城裡一大戶人家的獨子盧健全,他名字雖叫健全,可打孃胎裡出來便身子骨弱,這些年一直靠著藥物吊著,家人為了給他沖喜,花重金從其他地方買了一個絕色女子馬氏做媳婦,那馬氏生就一雙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她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你,能夠將你的魂給勾過去,原本相安無事,可就在前幾天,在這戶人家做粗使活計的下人張濤見色起意,竟然打起了這馬氏的主意,半夜欲強姦了這馬氏,馬氏也算是忠烈,死活不肯,這張濤可謂是喪盡病狂,氣急敗壞之下竟然屠殺了這盧家上下十七口人,馬氏機智之下裝死逃了過去,事後前去衙門告官,張濤被逮之後拒不認罪,關押在牢房之中。
原本事情到了這裡可算是快完結了,只等那張濤認罪便好。
這張濤雖然是個目不識丁的下人,運氣倒是不錯,早在幾年前曾經救過一個受傷的青年,那青年相貌甚好,又頗有幾分武力,傷好之後在張濤老房一有錢的親戚的幫助下,在衙門做了一個捕快,這事情本來隱蔽,知曉的人不多,在張濤出事之後,那青年一直沉默無言,也不曾站出來過,可就在前幾天,那青年不知怎麼想的,突然闖進大牢之中,將張濤救了出來,如今兩個人正在逃亡,被官府發通緝令四處緝拿中。
隔壁桌的一男子猛得灌下一杯酒,嘆息一聲,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俺大哥也曾在那盧家做過管事,與那張濤也相處過,據他所說,這張濤為人很是中肯,而且特別善良,路上看到個乞丐孤兒,寧願自己餓肚子,都會掏出幾十文錢買些吃食送給乞丐,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等混賬事情……”
“哼,秦大哥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色字頭上一把刀,再好的男人,遇上那勾魂的美人兒,也難敵美人的勾引啊,哈哈哈……那馬氏我可是見過的,嘖嘖,一身的風騷模樣,瞧著就讓人心裡癢癢,早知道會有此事,老王我也該動手,那等**的美人,若是能夠與她一夜**,啊——那滋味,就是讓我死在她的床上也都值得了”。
一旁的男子夾了幾筷菜,四處望了望,小聲道:“去去去……真是的,你******是不是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似的,是個大色鬼啊,據我所知,那個張濤為人很是正直,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還有那救他出去的簡少堂,我大舅爺家的二弟上半年被人冤枉,吃了官司,鬧到衙門去,跟這個簡少堂見過幾回,說這位簡少堂跟那些捕快們站在一起就像是一顆珍珠掉進了石頭裡面,定眼一瞧,就覺得他不是個一般人,相貌堂堂,眉眼清正,一看像是個幹大事的……”
“是呢,幹大事,他劫囚帶著囚犯越獄,這可不就是大事嘛”,坐在他旁邊的男子哈哈大笑,語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