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錢家養了你這麼大,爹爹他對你不薄,錢家出了事情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莫要拎不清輕重,說錯了話,惹來禍端!”
錢雨潤聞言一怔,面色一白,藏在衣袖裡的手緊緊地捏了起來。
曹御史呵斥道:“肅靜!本官問話,閒雜人等不得開口說話!”
錢天寶不情不願地閉上了嘴巴,眼眸依舊死死的盯著錢雨潤,眸裡的含義分明。
錢雨潤咬著牙,開口道:“回大人的話,確有此事!當日,民女在父親的書房外偷聽到了他和管家的對話,民女親耳聽見父親他說,此事是哥哥所犯,無論如何要殺張濤滅口,只有張濤死了,這件案子才算了結,哥哥犯下的過錯才不會被人揪出來……”
“錢雨潤你個賤人!”,錢天寶聽到這裡,豁然起身,猛得一巴掌對著跪著的妹妹扇了過去,怒斥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他罵完之後仍不解氣,直接伸腿,猛得踹向錢雨潤的肚子,他這一腳用了內力。
變故只在一瞬間。
錢雨潤來不及躲藏,生生的受了他這一腳,整個人被踢得向後飛去,簡少堂見狀大驚,連忙跑過去抱住了她。
錢雨潤身子顫抖,緊緊的抓著簡少堂的衣袖,一垂頭,吐出一大口血,她被打得臉頰浮腫,受了內傷,痛得她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四章 她又何錯之有
錢天寶面相陰狠,死死的盯著錢雨潤,還待上前繼續行兇,就被玄北上前,一招制住了。
變故只在一瞬間,眾人見狀大驚,任誰都沒想到錢天寶會如此的膽大包天,竟然公然在公堂之上動手。
圍觀的百姓在一驚之下,瞧見錢雨潤那悽楚的模樣,在看錢天寶那狠辣的面容,迅速炸了鍋。
“哎喲喲,嚇死我了,突然來這一下子,我都沒反應過來……”
“可不是”,王婆子長長舒緩了一口氣,看著錢雨潤的眼中滿是疼惜,嘆息一聲,感慨道:“瞧三姑娘這樣子,怕是受傷不輕啊,那小臉腫得跟個肉包子似的,唉…真是作孽哦,依我看哪,三姑娘說的怕是實情,這錢大少爺可真是狠毒,竟然對自己妹妹下這麼狠的手,哎喲,那一下子,真真是……”
“哼,他當然要下狠手了,三姑娘將才說的那繁華可都是他犯罪的有利證據,嘖嘖…這錢家可真是有意思啊,昨個兒才出了兄妹亂來的骯髒事情,今日又上演了兄妹相殘的戲碼,真真有意思,我瞧著這錢大少爺就不像是個好的,他後院多少侍妾?有好多都是他搶過來的,這事情啊,雖說被瞞下來了,可是這世上啊,哪有不透風的牆……其中一侍妾還是我堂兄鄰居遠房親戚家的小侄女,嘖嘖……這些年若不是錢大人替他擦屁股,背後又是出錢又是出力地掩蓋,他的事早就鬧開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總覺得這裡面不太對味兒,你們想啊,咱啥時瞧見這女兒狀告自己父親和兄長的?”
也有人持反對意見,聞言,癟著嘴巴道:“這錢大人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是她爹啊,這普天之下,哪有女兒狀告老子的道理,這話不管到了哪裡,都是說不通的啊,狗還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她這可是大逆不道!是大大的大逆不道!不管怎樣,錢大人將她撫養長大,付出多少心血?她竟然絲毫不感恩,這跟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王大哥,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
他話音剛落,當即就有人替錢雨潤說起話來,“哼,你這觀念就是迂腐!迂腐不堪!那雖然是她的兄長,可若那盧家十七口人真是他殺的呢?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無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那樣罪孽豈不是更重?這若是因為是自己的家人,就隱瞞真相不報,那這天底下還有什麼道理可言?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