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急忙氣喘吁吁的跑到太子府,誰料太子卻不在府中,昭佩笑著道:“曾太醫,給你看樣東西。”說罷將那包義眼在曾太醫面前開啟了。
曾太醫不知何物,湊過去一看,竟然幾隻眼珠子正死死的盯著他看,沒有眼皮,沒有睫毛,頓時覺得一股子陰森之氣,縱使他見過不少死囚屍體,可那麼一溜眼球擺在跟前頓時覺得腿肚子朝前。早就聽說這太子妃是個混不吝的,原先還瞅著不像傳言那般,如今看來,確是他老夫看走眼了。
曾太醫嚥了口吐沫,穩了穩情緒,這才儘量用平穩的聲調問:“太子妃此物可是從死囚身上所得?微臣醫的了人,可醫不了死人。”
昭佩噗嗤一聲樂出聲來,隨手捻起一個,捏了一捏,道:“哪裡從人身上取的?你可瞅好了,這可是用樹上的橡膠做的!”
曾太醫回了魂,又看了一看,這才擦拭了一下汗道:“微臣孤陋了,此物卻是聞所未聞,不知太子妃傳喚微臣前來,有何吩咐?”
昭佩正色道:“此物名義眼,是我二哥前去南洋所得,只需將此物按入眼眶中,太子便如正常人無異,也不需再帶什麼面具了,我哥講此物每夜需用清水浸泡,我是想著你來幫著看看,太子若用了,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曾太醫聽了,上前也取了一片先摸後嗅,又道:“太子妃對太子一片用心著實感人肺腑,只即是國舅爺格外囑咐,微臣想帶一件回家,用清水泡上一夜再來複命。”
昭佩也覺得這般最是妥當,萬一有個掉色可如何是好,便讓曾太醫帶回去一片。曾太醫小心翼翼的用絲帕包了一片回家。
第二日曾太醫卻尋了昭佩道:“此物不妥。”
昭佩不解:“可有掉色?”曾太醫道:“雖這義眼不曾掉色,只昨夜微臣用一盅清水浸泡,第二日卻只剩下半盅水,即便是過了一夜,這水也不應該下了這麼多,想必是此物吸水所致。太子本就有眼疾,經不得刺激,這義眼若是這般容易吸水,微臣怕太子眼眶乾澀難忍。恐吃不消。”
昭佩接過曾太醫遞過來的義眼,摸了一模,確實比昨天更柔軟些,想必是吸水所致。心裡無比遺憾,也只得作罷。
蕭繹得知此事,反倒比昭佩看的開,只道是自己帶著面具早已習慣了,並不覺得不妥,只要昭佩不嫌棄他便好。
就在這段時間,西渭城裡卻傳來一個如驚雷一般的訊息:巴彥國國主努罕再次興兵,打著為早些時日為明元國靈雲寺僧人殺死的使臣報仇的名義,十萬鐵蹄踏過明元邊境,循了之前的舊路,一路長驅直入,進犯明元。
與巴彥接壤的定州駐軍不到萬眾,雖也修了一些工事,但卻架不住對方人多勢重,抵抗無力,連失七座城池,定州郡守亦率兵戰死至最後一人,身中數箭而亡。兵情告危。
加之巴彥一路派了小股精兵,將沿途關卡重重封鎖,致使訊息傳到西渭,已是十五日之後,前來報信計程車兵,到了離著西渭城不遠處的東廖城郡守面前,已是身負多處刀傷,傳遞完軍情便連人帶馬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西渭朝野震驚。
蕭繹一邊窮全國之力調兵遣將運送糧草,點派十萬精兵由張彥帶領前去正面迎敵,另有霍飛並蔣均軒各帶兩萬兵馬,自左右兩翼包抄,務必要一舉殲敵。
因著與巴彥有過約談,剛剛出使兀布國回來的齊彛�俅未�訟粢鍤質櫚拿苤跡�叭デ笤�! �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二更,彌補一下, 因為過兩天鞦韆就要去陪著爸媽過年了,估計過年這段時間都沒辦法更了,法定假期回來之後,還會繼續往下寫的。
雖然更新頻率不大及時,中間也間斷了一段時間,但是鞦韆不會棄文的。大家也可以先收藏了,等養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