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竟然還升級到了踹門的地步這下張開有些糊塗了。這門外的惡客究竟是什麼來路?
說他是入室搶劫吧似乎沒見過將聲勢弄的如此巨大的強盜想到此處張開微微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下來門是堅決不開的至於報警就免了吧說不定是哪家的傻子沒管好逃了出來假裝沒聽到就是了。
可門外那該死的傢伙似乎並不將這些微的阻擋放在眼中只聽得門外有一人大喝一聲一聲巨響後大門應聲而倒。
門外闖進三個人來其中兩人赫然正是張開的同學劉拓與宇文冰是也。而剩餘那人卻是B區最大的混混頭子:丁奇丁大流氓。
丁奇一把揪起張開的衣領怒罵道:“靠果然躲在裡面感情老子敲了那麼久門都白敲了是不是你小子***的沒長耳朵啊?!”
張開一臉默然的望著爆怒的對方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就象一個冷眼旁觀的外人一般。
丁奇了一陣彪見對方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尷尬的擾了擾頭鬱悶道:“靠這小子果然和你說的一樣象個木頭似的我這戲都白演了。”
“呵呵”劉拓笑道:“來時早就告訴過你了你那一套對他絲毫沒有用處還是省省心讓我來問吧。”接著轉向張開道:“抱歉剛才真是失禮了實在是心有所掛不得已而為之請見諒。”
張開整了整被丁奇拉皺的衣服絲毫沒有露出一絲不悅的說道:“無妨你們來幹什麼?”
劉拓笑道:“怎麼不請我們坐坐嗎?”
張開無所謂的點點頭引三人坐到客廳沙上自己則拉了把椅子做下抬抬手示意劉拓開口。
劉拓開口說道:“張開同學你的那根羽毛還在嗎?”
張開皺了皺眉即使是對世事完全不在乎的他也不太喜歡有人提起這根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身邊的羽毛的事情至於為什麼張開卻不太明白要知道張開對現實世界中的一切看得很淡但惟獨對這根羽毛有些放不下。張開想了想最終依然將貼身收藏的羽毛拿了出來。
丁奇一把搶過羽毛這個動作又引得張開一陣反感不過明知動起手來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因此也只得將自己的不爽壓在心中。
“果然一模一樣啊!!”丁奇一陣驚歎此刻即使如宇文冰也坐不住了伸手拿過羽毛仔細的觀看最終得出結論:與當年所見的絲毫不差。
張開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等著他們話。讓張開欣慰的是宇文冰將羽毛把玩了一陣後再次將羽毛還給了張開。
此刻已經隱然成為了三人代表的劉拓開口問道:“你能夠告訴我們這根羽毛的出處嗎?”
張開道:“上次就已經說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丁奇喝道:“胡扯這實實在在的東西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即使是路上揀的也總要有的說法吧。”
張開依然道:“事實上我的確不知道。”
“你!”丁奇怒從中來眼看就要動手硬是被一邊的宇文冰拉下。
宇文冰沉聲道:“請你告訴我們實情即使離奇了些也無妨。”
張開一滯看在劉拓眼中卻是一喜:“不錯有戲自己這個兄弟雖然惜字如金但言出必有所指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
劉拓乘勝追擊:“這事關乎到一個人的生命因此對我們極為重要。還請你將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無論多麼離奇我們都可以接受的。”
張開思緒片刻對方已經將話說明了到這份上張開實在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況且其中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再加上目前形勢似乎由不得自己不說終於開口說道:“夢到的……”
“什麼?!”丁奇叫道:“你說什麼夢到的?!你開老子玩笑是不是?”
張開提高了聲音:“誰開你玩笑了?就是做夢夢到的。”
劉拓問道:“那你的夢中是否有古怪的或乎常理